“嘿！杰……”
布鲁德海文的海风伴着迪克·格雷森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杰森耳旁响起。
“说！”杰森左手手肘击退旁边举着钢棍袭来的人，右手又给了迎面来的打手一个上勾拳。
“哇哦……听你那边动静还挺大？”骑着重型摩托车的迪克，眼睛上戴着骑行防风镜在摩托车的轰鸣声中，飞速的驶向哥谭。
“如果……”杰森的长脚一脚踢飞来人，“你打电话来……”翻身躲过飞来的枪子，“只是为了和我……”小跑两步上前打晕开枪者，“说这些废话，那么我挂了！”
一片烟硝散去，码头边上，被集装箱围起来的空地上躺满了或死或伤的黑X会打手。
而空地中央，仅剩一个站着的，浑身都散发着烦躁情绪的红头罩正低头准备挂断电话。
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说挂电话，那是真的会挂电话的迪克也不再绕圈子，“我听提宝说你昨天半夜去炸了韦恩旗下的科技院……嗯哼！干得漂亮，兄弟！”
他在机车上挥着右手给自己弟弟加油鼓劲，好像对方真的能看见似的。
但紧接着，迪克又带了点担忧道：“但我听说，你似乎被不明生物给袭击了？emmm……虽然我知道你肯定没事。但不管怎么样，蝙蝠洞里的仪器总要比其他的好些——在这个整天都有人搞事的情况下，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老头子去找你了？”杰森弯腰从地上拎起自己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夹克，轻轻拍了两下。“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能解决。”
说话间，杰森便想起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在他将中心科技院的那群变异老鼠炸掉后。杰森趁着众人都被火光吸引的时候，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
虽然忙了一整夜，但他还是坚持着吃掉了自己迟来的晚餐？或者说是早餐后，才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至于那背后搞鬼的人和腰带中的药剂，还有那偷走了他药剂的小偷？
杰森勉强撑开已经三天没有合上的眼皮，又花了一分钟用快僵掉的脑子思考了一番后，决定这一切都等他睡醒了再说。
之后，也许是一分钟，也许只是下一秒，他便深深的陷入了梦乡。
可有的时候，并不是你想睡觉，就能安生睡觉的。特别是在哥谭这个地界儿……
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杰森，有两秒的愣神。
他可能睡了有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反正肯定没睡醒！
“我想，你大概是有足够的理由，让你在这个时间吵醒我，还不会被我打死。”怒气冲冲……
“杰森。”简短又低沉的声音，可谓是最强的提神剂。
瞬间清醒的杰森将手机从耳旁拿开，在看到那个闪烁着的蝙蝠图案时，默默翻了个白眼，“有事？”
“你昨天晚上在中心科技院里，发现了什么？”布鲁斯站在戈登的办公室窗前，一边举着电话，一边低头查看蝙蝠手表上传来的信息。
“怎么？”杰森挑眉，“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蝙蝠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回答我。”
“还能有什么？”对自家老头子的作风再熟悉不过的杰森，也没因这句话生气。
他发丝凌乱的从床上翻下，□□着上身——那健壮的背脊上有数不清的伤疤，下穿一条运动长裤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一瓶水。
“一群被注射了奇怪药剂的吃人老鼠，还有一个偷走别人胜利果实的小偷。”说到小偷两个字，杰森可谓是咬牙切齿。
“小偷？”布鲁斯查看资料的手顿了顿，他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能从你手中将东西偷走……杰森，我是否可以认为，你的技术退步了？”
“若不是不知道那是个什么生物，若不是它一直处于隐形状态，我会被它攻击到？我会被它偷走药剂？！”
退步？老子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