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话了。
恰逢春暖花开之际,天儿一天比一天暖和。
一次十五,皇太祖母拜佛,皇祖母与母后皆去她宫中陪伴。
小哥俩从晨时便开始嚷着找“皇皇”。
这“皇皇”是他二人给父皇取的爱称了,“父”字或是略微有些难发音,被俩人省略了去,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皇皇”一直叫到许久。
这日正好大臣沐休,他们的父皇无朝,倒是也可以偷一天懒,不理政务。
既然他们嚷了一早上了,母后便把他们送去了乾清宫。
他们穿戴整齐,漂漂亮亮地过去,极是欢喜。
到时,父皇早起了,且已经穿戴好,原是约了大臣,正准备去捶丸,但见母后把他们送了来,父皇便没去,与大臣换了时间。
然正午后,母后从太祖母寝宫回来,到了乾清宫接他二人,宫中确是没人。
最后竟是在马球场找到的父子三人与太监。
春意盎然,父皇坐在软椅上,悠闲地喝着茶水,时而抬手教着,而他二人.......
他二人小手里各拿着个小撺棒,竟是正在用撺棒打球。
小家伙们终是还不到三岁,球坑就在眼前也是很难打准,有时球没打着,自己转了个圈,一圈之后,没站稳,小短腿一曲,坐了个屁蹲,那滑稽又可爱的画面,可想而知。
妧妧哭笑不得,更是不知裴绍是什么时候给孩子们做的这般小的小撺棒,要有“预谋”?
裴绍是早便准备了。
两个孩子后续骑马射箭,等等,等等,都是他亲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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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篇}
{生产}
双生子三岁的时候,妧妧又为裴绍添了一喜。
小公主打娘胎里就被众星捧月。
裴绍没盼过星星,没盼过月亮,但盼过闺女倒是真的。
这一胎像极了女儿。
先不说妧妧整个孕期的状态和带双生子时完全不同,吃喝正常,一点反应没有,便是六个多月后听着胎动也很是不同。
小家伙像是个安静的性子。
裴绍手掌伏在妧妧的小腹之上,感受着胎儿的动静,这小东西断没它的哥哥们那般好动,确是有时许久都不动一下。
人说胎儿六个月,胎动应该很明显的,搞的妧妧常常瞎想,泪汪汪的,担惊受怕。
裴绍低声安慰,“一个和两个自是不同,别乱想。”
妧妧应声,被他抱着躺下,钻进了被窝,继而他也过来之后,便懒洋洋地小猫一般,入了他怀,很快地睡着了。
她的害怕来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便呼吸平和,睡着了。
然这夜裴绍却有些睡不着了。
他不担心胎儿,但想起了双生子出生那年,产房外等候时,听到小姑娘受苦的声音,也想起了自己那时惧怕的心境。
男人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暗想着:这胎不管是男是女,以后不会再让她再遭那产子之罪了。
第二日醒来,妧妧什么都忘了,自然也不知道裴绍前一夜半宿没睡着。
她一如既往地每日欢欢喜喜,待人和善,时而还给未出生的宝宝绣绣肚兜,亲手准备鞋子什么的。
瞧着那一件件小小的物品,妧妧母爱泛滥,时常摆弄,看着就想笑。
双生子特别会疼人,虽然只有三岁大,但很会哄人,常常在她身前身后,奶声奶气,又很讨好地唤她,更是时不时地便一个给她捶背,一个捶腿,小脑袋也会凑过来听妹妹的动静。
许多话,许多行为,妧妧知道,有的是耳濡目染和他们爹爹学的,有的干脆就是他爹爹教的。
小家伙生在六月,不冷还不甚热的时候。
同双生子一样,半点多余的罪都没让娘亲遭,生产十分顺利,也如众望所盼,确确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