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哼唧一声,转过了小脸儿来,秋眸含水,纯净无害,又带着几分无辜似的看看他,可刚要说话,便见那男人缓缓眯眼,低笑了声,再接着便直接向下了去。
妧妧大惊,呼吸瞬时急促,脸一下子更烧红了起来,倏地再度浮上一层绯红,虽还是有些蒙,但意识到了什么。
“夫,夫君......”
她慌张地柔荑赶紧去抓他,但刚触碰到他结实的臂膀,那滑嫩的小手便被他摁了下。
“别动。”
除此之外,他一句话没说。
小姑娘眼睛水汪汪的,接着便浑身一颤,咬住柔荑,被束缚的动不得了。
那厢或亲或吮。
春雨来袭,雨水溚溚,浸透衣衫。
她头枕玉枕,柔荑紧抓着香衾,脸若芙蕖,玉足十指紧攥,呼吸急促,口中绵绵哀求。
但她越是如此,那厢越是变本加厉,无休无止.......
桃花烛台上燃着红烛。
火苗轻跳,纱帐微动。
动静到了三更方才彻底停歇。
翌日妧妧醒来的时候,裴绍已经去上朝了。
她被宫女服侍着起身,沐浴洗漱,梳妆择服。
一切完毕之后,用早膳时,听到了传唱声,却是裴绍回来了。
妧妧一听到,继而看到人,便又红了脸,想起了昨夜。
但那男人的脸倒是不红不白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话倒是不多,语调也很深沉,但每每出口,必然要把她撩-拨的脸红心跳。
俩人一起去拜见太后。
在裴绍受伤那会子,妧妧见过沐太后,后续她照顾了裴绍七日,沐太后每日都来看皇儿,妧妧自然也又与她见过几次。
她很温柔,年过四旬,看上去依旧很年轻,不是很像那个年龄的人,对她也很好,很喜欢她的样子。
但即便如此,彼时与此时又不太一样。
俩人一起去了慈宁宫。
沐太后早备好了茶水食物等待他二人,见到妧妧,太后娘娘便温温婉婉地笑了。
妧妧跪下去,很虔诚地给婆婆敬了茶,改了称呼,唤了她母后。
沐太后更是展颜,微微点头应声,始终满足地笑着。
她声音很软很柔,人雍容端庄,极美。
妧妧敬过茶后,便被她叫了过去。
她拉着她的手,与她言语,赏了她十几年前便为儿媳备好了的珍贵信物。
妧妧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她。
不仅是她,太皇太后也是如此。
从慈宁宫别了太后,裴绍便又带着她去了寿康宫拜见祖母。
皇祖母已年过古稀,颐养天年,身子骨还算不错,唯有的时候有些健忘糊涂。
裴绍对她极好。
自然,他小的时候,皇祖母待他也极好。
同沐太后一样,太皇太后也早便在寝宫之中等着自己的皇孙儿和孙媳。
妧妧这般一到,太皇太后便把人拉到了塌上坐,眉眼含笑,很是慈祥,端详了她很久,甚是喜欢。
小姑娘也恭恭敬敬地给祖母敬了茶。
返回之时,她并非累了,只是一个没小心,脚下略微被绊,歪了一下,幅度也不大,甚至不易被察觉,然身旁那男人却感到了。
他敛了眉,接着还没待她反映,她便被他揽住了腰肢,打横抱了起来。
周围都是人,妧妧骤惊,仿若受惊的小兔,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几不可闻。
“皇上,快放臣妾下来。”
有几分商量的意思。
在有外人之时,妧妧自然要守礼,称呼不可僭越。
但那男人当然没放。
“朕抱朕的皇后,有何不妥?”
妧妧一时语塞,小脸儿娇红,竟是无言反驳,只在他怀中,头越埋越低。
从寿康宫到翊坤宫很远。
沿途的宫女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