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入京。未到之前,这宅子便先租给我们用一阵子,半年收三十两。”
妧妧勉强地笑了一下。
那狗官的瞎话编的也算是完美!
她拳头握的很紧。
自己现在完全被他捏在了手心儿中。
她不想和他再扯上关系,那厢却偏偏!
但与她想的略有不同。
他井非要让她与家人没地儿住,最终走投无路地去求他,答应继续给他做外室,而是在施恩给她.......
妧妧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尚未参透,免不了日日战战兢兢,总有些担惊受怕。
转眼又过了四日,到了腊月二十七,再有三日便要守岁过年。
宅子被那六个丫鬟和三个小厮收拾,装扮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年味十足。
原她家自是没那个闲钱,这般弄。
也就是到了腊月二十九,简单的张贴几幅对联,窗花,挂几个红灯笼也便是了。
这几日,修葺房子之事也暂时停下了。
这宅子之中突然多了八九个人,自是变得热闹了。
那几个丫鬟与小厮没事儿还和少煊玩。
有的没的,也常帮母亲与嬷嬷干些活。
好的没边儿了。
宝珠张口闭口李老夫人如何如何,把那厢活生生说成了个活菩萨。
姜氏与嬷嬷自是也常常请那些丫鬟小厮吃瓜果,短短不到一个月来,相处的好极了。
唯妧妧与秀儿,有些强颜欢笑。
尤其是妧妧。
她总是觉得裴绍不可能只是好心,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这日腊月二十九,过了二更,妧妧尚未入睡。
屋中很暖和,尤其是晚上。
她不用再入夜就钻进被窝抱汤婆子了。
这半个多月来,也没再生病。
沐浴过后,小姑娘穿的很薄,腰肢纤细,在烛光之下,一双白嫩的玉手正持着剪刀,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剪着窗花。
秀儿在一旁拖着下巴看她。
小姐一身白衣,长发像瀑布似的及腰垂下,脖颈雪白,锁骨分明,胸脯鼓胀,随着她喘息,微微的一起一伏......
再瞧她的脸,当真是美的无可挑剔。
旁人都说小姐美若天仙,天仙到底是何种美法,秀儿不知,但却知自家小姐确是美的让人瞧着心都要化了。
她好喜欢小姐。
这般想着,其实她也有点理解那高官肯狠劲儿地给小姐砸钱。
她要是男人也喜欢小姐。
眼下,其实等同于宅子她们还住着,那男人又白白地给了她们家三百两银子。
且近来这修葺一事,瞧着怕是少说也得一百两打底了。
加之取暖,白天晚上的这般烧,得多少银子?
想到此,她笑了一下,“倒是也有一点好,小姐不冷了。他会不会只是心疼小姐,怕小姐冷?”
妧妧本正聚精会神,听丫鬟有的没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停了手,水灵灵的眸子抬起瞅了秀儿一眼,脸色落了下来。
“你把他想的太好,是很危险的。”
秀儿小脸儿一红,“嘻”了一声,而后倒是没说什么。
她手笨,剪不好,这般又瞅着小姐剪了一会儿,闺房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妧妧抬头与丫鬟对视一眼,“去看看是谁。”
小丫鬟应声,起身去了。
而后,妧妧还继续剪着窗花,也没大理会。
近来,小少煊有时睡前也要过来呆一会儿。
但这般她还在专心地干着自己的事儿,却不想那边小丫鬟在偏房开了门后,突然一声惊呼。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