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南穆关。
这么优秀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她漫不经心把信折叠好,压住心中的波涛巨浪,面上十分平静坦然的说道:“父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不后悔去玉泽县,也不会坐以待毙。”
她将信递给大哥,又捡起地上的画像,忍住心痛说道:“要是项家不能接受。我与他缘尽于此。”
一句话,让父子两人,都皱起眉头。
季涵墨侧目看一眼画像,大致明白整个事情的情况:“父亲,这件事,寒若没有做错,不管项家怎么看,我们季家应该以寒若为荣。”
季博儒不敢置信:“她不顾女儿家的闺誉,做出抛头露面之事?败坏项家主母的名声,还败坏季家女儿的名声,你让我以她为荣?”
“父亲,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寒若,玉泽县会怎么样?”季涵墨自己得过天花,知道天花的痛苦,也知道是这个妹妹想法子救了他。
生死边缘走一遭。
也看清府中,谁是真心待他。
旁人怎么想,他不管。
反正,他是记着这个妹妹的恩情。
“在几万人的性命面前,抛头露面之事,不值一提。”
季涵墨态度十分坚定的说道:“父亲,您放心,这次科考我一定会高中,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是寒若的依靠。”
“为父还活着,轮不到你当她的依靠。”季博儒气急败坏。这个逆子,他有说过不要这个女儿吗?他要不是为女儿前程担忧,哪儿会顾虑这么多?
父亲的疾言厉色,还有大哥的满心维护,都是在乎她,关心她。心间一股暖流涌过。深吸一口气,才控制住眼底的湿润。
“父亲,大哥,你们放心,画像的事,我有办法解决。反倒是另外一件事,想请父亲斟酌一二。”
季博儒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六皇子已经在季家住了三天,季寒若一直拖着不肯去农庄:“你是指六皇子的事?”
“昨天母亲去项家寻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把十一妹妹,嫁给六皇子做填房。”
季寒若的话一说完,季涵墨就惊住,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嫁去六皇子府做填房?”
还不等季寒若说是。
季涵墨整个人,在屋内来回走:“六皇子府是什么地方?岂是娇娇能招架的住?他那正妃逝去已有两年,为何没有正经人家的女儿,愿意嫁去六皇子府?”
在京都长大的世家公子,谁不知道六皇子的风流韵事?
也正是因为知道,他才在六皇子住进季家以来,形影不离跟着对方。就是生怕六皇子,唐突了季家的女儿。
这倒好。
他在这儿防前,防后的。
他母亲一转身,就想着把季家女儿,推进六皇子府的火坑。季涵墨越想越气:“这是要推娇娇去死!”
本有几分意动的季博儒,瞬间歇了心思,轻咳一声道:“这事我尚不知情。等我问过你母亲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