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或者是,我大姐有喜?还是二姐有喜?”
季寒若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如此算来,我们季家确实好事诸多呀。”
“你...你休要张狂。”盛暖尧堵得心塞,气得脸颊通红。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正常人不是该客套两句吗?
季寒若这个贱人,不但不客套,还把这些当作炫耀的资本?
生怕别人不眼红吗?
“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
季寒若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凉笑:“怎么?表姐说不赢我,开始拿我出身说事了?”
她向着盛暖尧逼近一分:“庶女又如何?我不能选择出身,但我可以选择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迎着盛暖尧诧异和嫉妒眼神,季寒若又逼近一分:“表姐一出生,就是盛国公府的嫡女,深受父母宠爱,又如何呢?”
她凑近盛暖尧的耳边,低声问道:“你敢让太子妃知道,你心中真正惦记的人,是谁吗?”
“你......”盛暖尧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惊恐的瞪大眼。这个贱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心中的龌龊,被人道破。
说不惊慌,肯定是假的。
盛暖尧偷偷瞄太子妃一眼,那可是卫潇洲的亲姐,要是知道她这个弟媳妇,心底惦记着别的男人,只怕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想到这儿,盛暖尧更加慌了,一把攥住季寒若的衣袖:“你休要胡言。”
季寒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把将盛暖尧的手,从自己的衣袖上扯下来,还不忘掏出一块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眼底竟是不屑:“是不是胡言,你心底最清楚。”
不等盛暖尧开口,她就又道:“我这人不爱惹事,但也不怕事。若是再敢招惹我,我就把你龌龊的心思,宣扬的人尽皆知。”
说完之后,季寒若深深看了两人一眼,抬脚就走。
“......”盛暖尧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贱人,敢这样威胁她,今日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不会让季寒若活着离开。
盛暖尧狠厉的目光,让太子妃一怔。
心中十分复杂。
心道:季家庶九女,果然如传闻一般,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也不知道刚才凑近盛暖尧耳边,说的是什么?
竟能将心高气傲的盛暖尧,气得敢怒不敢言?
要知道,盛暖尧可是皇后的外甥女。就连她这个太子妃,平日里,都让着对方几分。
今日竟会被季寒若一个庶女,堵得回不上话?
其中必有蹊跷。
两人到底因何结怨?
以至于让盛暖尧,一心想要至季寒若于死地?
她该不会被盛暖尧蛊惑了吧?
季寒若可是项承黎的心头好。真若是出了事,项承黎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她这个太子妃还能不能保得住?
真难说。
一想到这些,太子妃突然打起退堂鼓,走到盛暖尧的身旁,压低声音道:“让暗靳堂的人撤了。”
“为什么?”盛暖尧不敢置信,商议好的事怎么就突然变了?
她很不甘心,凑近太子妃身旁继续蛊惑道:“只要季寒若那个贱人一死,太子侧妃就没了依靠,再无人动摇你的太子妃之位。你可要想清楚,自古以来,能从太子妃坐上六宫之主的,少之又少。”
趁着太子妃愣神的瞬间。
盛暖尧继续蛊惑:“你想想看,季涵墨尚未科考前,就已经帮着筹备军饷,还被皇上召见三次。这次,一跃成为当今的状元郎,皇上更是对他另眼相待。若是季涵雅再诞下麟儿,你们两人谁更有机会坐上后位?”
太子妃的心中一惊。
自然是季涵雅。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当初,她是靠着如日中天的卫国公府势力,才一跃坐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