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刺杀项家主母的人,皆是死士。”负责昨夜守护京都安危的首领,胡毅顶着皇上的盛怒道。
“微臣不敢细查。”
要知道,在轩国养死士,可是大忌。
此人定是背景深厚,不是他能应对的。
一听是死士,皇上更加坐不住:“太子,朕将此事交给你。一个月内,朕要知道,这背后主事之人是谁?”
太子心中一喜,这正是排除异己的好时机:“儿臣定会竭尽全力。”
与此同时。
季寒若经过一夜休整,总算缓过几分神。
昨夜,身上穿的够厚,胳膊上的伤口,只是划破皮肤表层,看着血流的吓人,实则连伤口都不用缝合。
却将身边的两个丫鬟,吓得不轻。
早上服侍她时,都顶着一双微肿的眼,显然昨晚是哭着入睡的。
奶茶一边侍奉她梳洗,一边嘟囔道:“夫人,到底是谁,对你下此狠手?奴婢昨晚想了一夜,还是很后怕。”
要是季寒若出了意外,她们两个贴身丫鬟,定是也活不了。
“若是将军知道,有人对夫人暗下杀手,定不会放过这些歹人。”
红豆也是一脸愤恨,将换药的工具准备好:“夫人,奴婢问过王修遥说了,只要好好上药,不会留疤。”
奶茶小心翼翼掀起季寒若的衣袖,洁白无瑕的胳膊上,一道红痕特别明显,红豆认真给季寒若换药。
眼底里噙着泪珠,强忍着不敢流下来,生怕落在季寒若的胳膊上,直到换好药,就别过头开始小声的哭。
“小姐,早知道项家如此危险,咱们当初就不嫁了。”
季寒若才刚打开直播间,就听见红豆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她愣了一下,打趣道:“不嫁了?那你岂不是要错过王修遥?”
红豆脸一红,竟也忘了哭。
让季寒若看得忍笑不已。
她推开房门,朝外走:“好了,别哭了,这都只是皮外伤,早就不痛了。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有项家相护,已是极好。”
门口,恰好听见这一句的项承语,暗自松一口气:“大嫂,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嫌弃大哥了呢。”
还不等季寒若回答,就连忙上前来掀季寒若的衣袖:“大嫂,都怪我昨夜睡得太沉,现在才知道你受伤。让我看看,你伤在哪儿?”
季寒若任由对方掀开衣袖,看着小姑娘皱眉又摇头道:“幸好是这个位置,没有伤到筋骨,不然大哥定是要着急坏的。”
“大嫂,要不我写信,让二哥尽快进京?”小姑娘不给季寒若说话的机会,就又说道:“钟元现在还在院子跪着。”
“请罪?”季寒若皱起眉头:“红豆,去传话,让钟元起来,昨晚之事,不怪他。另外把曹大管家请来。”
“大嫂,那要不要二哥进京?”项承语扶着季寒若的胳膊又问了一遍,生怕季寒若不同意,还补了一句:“也快过年了,把二哥一个人留在伏虎山,挺可怜。”
季寒若没有立刻回应她:“让我先想一想。三妹,你用过早膳没?”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用餐的地方,项承语直接坐下:“没有,着急过来看大嫂,我陪大嫂一起吃。”
小姑娘刚端起碗,正吃着呢。
就听见奶茶冷不丁感叹一句:“幸好伤的是左臂,不然吃饭还得人喂,夫人岂不是要憋屈死?”
“为什么?”项承语抬头问了一句。
奶茶给季寒若递上帕子,解释道:“夫人说,饭要自己吃才自在,只有奶娃娃和病入膏肓的人,才要人喂饭。”
“夫人,您有何吩咐?”曹大管家一直等着季寒若吃完早饭,才恭敬的问道。
季寒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曹大管家道:“让人把单上的东西准备好,给昨晚参加皇后寿宴的人,都送一份。”
曹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