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你既然打算一直陪着我在这里参佛,那我就让戒一师兄给你起个法号吧。”
小柱子有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去根进宫之后难道现在还要剃发出家吗?
石柳半天没等到回应,不由疑惑地看向他问道:“你不愿意?”
“啊?我愿意我愿意的。只是……可以吗?”
这下轮到石柳方了,不由反问道:“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最后这事石柳还是央了戒一师兄给比小柱子落发赐了法号:法定。
现在潭垣寺辈分最高的是净明法师,石柳作为净明法师的弟子就跟主持戒一法师一个辈分。
小柱子则是被算在了石柳的名下,那就是第三辈法字辈。
而戒一是希望他能定心定性在佛门,就将法号取了:法定。
法定双手合十跪下:“阿弥陀佛,小僧见过主持师伯,见过师傅。”
之所以让法定入石柳门下,还有让法定继续照顾石柳的意思。
毕竟有事弟子服其劳在佛门也是通用的。
如此一来自然名正言顺。
而不是原来一样出家还带着仆人伺候,让人看着不像个样子。
其他伺候的人都被石柳赶回去了,回不去的就在寺外自己找地待着吧。
反正作为皇子,哪怕未成年,刘家没有给他分封。
杜婕妤自己的嫁妆在没有其他孩子的情况下自然她就有了插手的权利。
安排几个人的去处还是没有问题的。
何况作为皇家私产,这些小太监哪里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自然是主子怎么说就怎么做。
每天在做早课之前石柳都先锻炼一遍体术,因为这个身体的缘故,只做到第一式,时间花费并不多。
至于玄清诀则是改在了早课之后回院子里打坐修炼。
旁人看来还以为她在努力参悟佛法。
不过在石柳看来无论是修道还是参禅最后都是殊途同归为了自我的提升。
何况有些不明了的东西,两者相互参照反而有了不一样的收获。
打坐完正好有轮值的僧人过来教她习字念经。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石柳在吃了午饭之后就在寺院里闲逛,每个遇上的僧人都会给她行礼问好。
毕竟辈分高也有高的好处。
“静尘师叔祖,你为什么还有头发啊?”
一个小沙弥最后还是在再次遇上石柳的时候没有忍住问道。
石柳一看是个跟她现在差不多的小光头,乐道:“原来是信志,我未剃度是因为时候未到啊。”
“那什么时候就到时候了?”
“该到的时候自然就到了。”
信志点点头一脸懂了的样子道:“阿弥托佛,原来如此,那快到了。”
“贫僧也觉得快到时候了。”
两个穿着僧衣的小不点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个事情。
让一直跟在石柳身后的法定和路过的戒怒都是不由感觉好笑。
只是戒怒和法定却有着不一样的理解。
在戒怒看来石柳和信志还真的就是有慧根。
“阿弥陀佛。”
“戒怒师兄。”
“师伯。”
“师祖。”
四人纷纷行礼。
戒怒摸了摸石柳和信志的头,又拍了拍法定的肩膀笑眯眯的走了。
石柳倒是觉得这个寺庙的僧人都挺有意思的。
石柳也抬手摸了摸信志的光头,啧,手感还不错。
眼前这个小光头日后可是一个得道高僧呢。
信志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一蹦一跳的跑开了。
“主子,他……”
“嗯?”
法定马上改口道:“师傅,信志他随口说你要剃发出家,真真是可恶。”
石柳觉得这法定的原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