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废物点心。
苏大为心中电转,嘴里轻轻一笑:“沛王有心了,往日我在外征战,无遐它顾,没想到沛王如此惦念。”
“阿舅。”
李贤把手伸过来,再次握住苏大为的手,轻摇了摇,以略带撒娇的语气道:“我都叫你阿舅了,你还叫我沛王,难不成阿舅不认贤儿吗?”
这话说的。
要你不是太子,就凭你摸老子小手手,老子也一拳打你个乌鸡眼你信不信?
苏大为嘴角微抽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
勉强把嫌弃之意给压住。
“礼不可废。”
“阿舅!”
李贤的眼神透着幽怨,小手手又摸了过来。
“您不认贤儿了吗?”
苏大为再次抽手,轻咳一声:“有人时还称沛王,没人再称你......贤儿。”
“这就对了嘛!”
李贤终于高兴了,终于没再追着苏大为的手。
他左右看了一眼,以眼神示意一旁的太监使女们后退。
一直退到听不见二人对话的距离,他才得意的一笑,亲自为苏大为倒茶。
小声道:“阿舅,贤儿听说你方才在含元殿上大放异彩,令父皇和母后都交口称赞,有些不开眼的大臣,居然想弹劾阿舅,嘁,那些没眼力劲儿的,就该把他们杖死,看他们还敢胡言乱语。
也不看看阿舅是谁的人,你说是吧,阿舅?”
谁的人,那自然是武后的人。
“阿舅,你在殿上念的诗,我听人说了,实在惊艳,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阿舅。”
“贤儿请说,为舅当知无不言。”
苏大为实属无奈。
本来想做臣,人家非上赶着认舅舅。
我能怎么办?
也只好认武则天的儿子做外甥了。
他看了李贤一眼,看着李贤眼珠乱转,心里想的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贤不知苏大为的心思,若知道,只怕会一口血喷出来。
他舔了舔唇,有些按捺不住急切的道:“阿舅,您在殿上念的几首诗,是阿舅所作吗?”
“咳咳,其实是我小时候,家门前有个和尚经过,那时我一时好心,给了和尚一块炖肉,和尚后来念了几首诗做酬谢......”
“等等,阿舅,你给和尚炖肉?”
据说最早的沙门提倡的是戒除荤腥。
这个荤腥乃是葱蒜韭一类刺激味大的菜,倒不是特指肉类。
但是唐朝和尚持戒,吃素的倒也挺多的。
按苏大为所说,似乎是个行脚僧人,这等僧人,理当也是吃素才对。
苏大为居然给和尚一块肉。
李贤整个人都凌乱了。
“和尚,不是持戒吃素吗?”
他狐疑的看向苏大为:“阿舅,莫不是你诳贤儿?其实这诗是阿舅所作对不对。”
“你小小年纪,怎地如此多疑,这肉嘛我是给了,那和尚说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倒也不必着相。”
这话说得李贤一脸懵逼: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
“这诗,是那位和尚教阿舅的吗?”
“没错。”
“那位和尚法名是什么?可有度牒?”
若真是隐世大贤,哪怕是僧人,只要有法名度牒,也定能找到此人。
“哦,他的法名好像叫济颠。”
“济颠?好古怪的法名。”
李贤说了一句,暗自打定主意,待此间事了,一定要访访那位叫济颠的僧人。
完全没发现,苏大为正一脸怜悯的看着他。
如果要找济颠和尚,就请去几百年后,杭州灵隐寺吧。
“那阿舅,你在殿上吟的诗是叫何名?”
“***,怎么,贤儿对这诗有兴趣?”
“是啊,我看到此诗,反复琢磨,既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