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西行之路已经走了大半了,所以,这劫难数也差不多渡过了大半了!”并没有给江流说具体的劫难数,孔宣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说话间,孔宣翻开了劫难簿,道:“玄奘啊,关于这劫难簿上的劫难,有几处本座不太明白,不知玄奘你是否能给我解释解释?”
也不等江流回答,孔宣直接说道:“比如说这个佛祖疑心,不知是哪位佛祖?又怀疑了你什么?”
说话间的时候,孔宣的目光认真的盯着江流。
江流的脸色一片平静,只是闪过了一抹思索的神色,旋即,开口说道:“这是当初的弥勒佛,他怀疑弟子西行取经的信念是否坚定!”
几处可能让孔宣觉得怀疑的劫难,江流自然是提前就想好了应对之词了。
“弥勒佛祖?”孔宣盯着江流,“祖”这个字眼咬得比较重。
显然,起初的弥勒佛祖,那是真的佛祖,准圣层次的修为,后面的弥勒佛,只是大罗金仙的修为罢了,这其中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
“是的,是弥勒佛祖!”点了点头,江流确切了弥勒佛祖的身份。
弥勒佛的话,对方还能现在去求证,可弥勒佛祖的话,现在可求证不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上面的劫难所指的人,本身就是弥勒佛祖,只是,怀疑的东西完全不同罢了。
“弥勒佛祖怀疑你西行取经的信念?这是怎么回事?你且说说看?”微微点头,孔宣跟着问道。
“那是因为……”江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和不好意思的神色,道:“因为我一路上经常会和高阳见见面,而且,还和女儿国的国王生了个女儿,因此,弥勒佛祖怀疑弟子尘心未断……”
“原来是这么回事!”听江流的解释,再结合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孔宣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玄奘和高阳公主之间的关系,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西行路上还腻腻歪歪的,再加上他居然还和女儿国的国王一起生了个女儿。
当时,作为西行工作的统筹者,弥勒佛祖怀疑他西行取经的信念是否坚定,也完全说得过去吧?
至于这怀疑之后,应了一次劫难?想必是弥勒佛祖心中有所怀疑,因此就考验了玄奘一次,带来了一次劫难吧?
关于“佛祖疑心”的这个劫难,孔宣问明白了之后,旋即,又跟着开口,道:“玄奘啊,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金蝉之怒’的劫难,你能否解释一下?”
金蝉之怒的这个劫难说出口来,江流的心里咯噔一下。
要说这些劫难之中,江流最不希望被发现的劫难是哪一个的话,就是这个“金蝉之怒”了。
从这个劫难中,佛门的人很有可能会推断出自己不是金蝉子吧?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的事情可就暴露了。
张了张嘴,江流也提前想好了一些托词,正准备开口说出来。
可江流还没开口说话,孔宣却先开口了。
“玄奘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居然如此动怒?”
“呃,我?”听孔宣的话语,江流微微一怔。
从孔宣的话语中来听的话,似乎,他没有怀疑自己和金蝉子是两个人?
这金蝉之怒,他觉得是自己在恼怒?
“我这是有些做贼心虚了吧?”愕然之余,江流旋即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样。
自己是金蝉子转世,这几乎是三界六道公认的事情,无缘无故的,是没有人会怀疑自己的身份的吧?偏偏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心念电转间,江流思索了一下这金蝉之怒所在的位置。
恰好是比丘国入狱这一个劫难之前,在真武拦路这一次劫难之后。
如此这般的话,自己该如何的解释呢?
“怎么?玄奘?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不好说的吗?”看江流迟疑着没有开口说话的模样,孔宣忍不住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