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事的,之后有嘉宾来的话如果床位不够也得睡一起的。”
录节目就是得跟着节目组安排走。
江渐行:“......”
他真的付不起违约金。
“什么床位?”傅随刚刚去洗手了,他看了摄像一眼,坐到江渐行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江渐行瞬间挺直了脊背也没敢回头看他。
摄像没察觉什么不对劲,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傅随表情半点未变,江渐行却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接受凌迟。
一直到摄像交代完,傅随也只是淡淡地点头应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这反而让江渐行觉得更难熬。
时间不早了,摄像也拍完了要拍的便和他们说了晚安告辞,让他们明天早上不要起得太晚。
摄像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大门关上之后屋内气氛就变得不太对劲起来。
江渐行起身原地站了一会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早就成了无话可说的关系。
傅随正低头打字,也完全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
江渐行又小心翼翼看了他两眼,见他确实没有任何要搭理自己的迹象,干脆直接回了房间。
傅随看着手机屏幕上吴淮满屏幕的大问号,掀起眼皮看了眼江渐行的背影,一直到进了房间看不见了,他才收回视线,继续和吴淮发消息。
房间并不大,尤其是床,看起来只是张比较大的单人床,两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房内设施比较简陋,只有一张比较老旧的书桌放在窗前,窗户关不紧还漏着风,好在节目组还算为他们考虑,取暖器早就开着了不至于那么冷。
但怎么睡是个问题。
地方太小甚至连能打地铺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然不睡吧。
反正他晚上多半都是失眠,不吃药根本不可能睡着。
江渐行摸了摸手机刚想给李和同报个平安,傅随就拖着行李箱进来了。
还是两个行李箱,江渐行刚刚进来得急,连自己的行李箱都没拿。
江渐行瞬间僵硬,连头都没敢抬,他还戴着帽子,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像整个人藏在了衣服里一样。
明明他也不矮,但由于骨架问题就显得清瘦很多,哪怕穿着厚重的羽绒服也不会臃肿。
听见行李箱被靠在墙边发出的声音和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江渐行犹豫了片刻小声说:“谢谢。”
依然没转过身看傅随。
傅随把手机随意地扔到了床头,听见这声细小到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见的谢谢,垂下眼,轻笑了声。
私底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紧张,说话就生怕别人听见了一样。
“江渐行。”
他靠在门边,一字一字地说江渐行的名字。
江渐行记得很久没有听傅随喊他的名字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脏上一点一点地抠挖着。
疼到不能呼吸。
他闭了闭眼,没来得及转身,傅随又问他:“你要装不认识到什么时候?”
江渐行僵住了。
傅随的语气就像在问你今天吃了什么东西一样,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
“还是说,前男友?”傅随说完,自嘲似的笑了声。
这三个字。
江渐行面色瞬间变得惨白,立马否认:“我没有。”他说完意识到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床头的摄像机,又急急忙忙补充:“你刚刚说的是牵什么?要牵什么傅老师?”
傅随:“……”
傅随差点被他气笑了,见他藏在帽子底下的眼神不住地往自己身后的摄像机瞥去,半垂下脑袋,又重复了一遍:“前、男、友。”
强调着,咬字很重。
江渐行实在听不得这个称呼,只能装没听见,又想着要死了被录进去了收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手脚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