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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大人的骨尾蜷缩了起来,可怜巴巴地卷成一团。
“那你只是迁就我吗?”闻人夜难经打击,语气低落地问。
江折柳沉默片刻,还没说话,就被对方猛地抱住。他的腰本就没力气,这一下猛地抵在了后方的壁上。
玉融化了,治愈身体的药膏修复着他的伤处,循序渐进地发挥作用。
江折柳低低地抽了口气。
明明只是一小块药玉,但还是涨得他浑身都不舒服,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地用轻咳掩饰喉间的气息不匀,试图找回正常的分寸感。
“折柳,”闻人夜抵着他的额头,“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江折柳等着他说出下一句,准备开口补救,别把爱人逗过劲儿了。结果听到对面这个禽兽的下一句是:
“……我们多来几次,你就喜欢了。”
江折柳:“……滚。”
闻人夜期待落空,心道果然如此,然后乖顺地道:“好的,马上滚。”
他起身挪开身躯,刚要想想别的办法时,一眼扫到对方湿润的睫羽和泛红的眼尾。
不对劲。
魔尊大人敏锐的嗅觉顿时发作,他探手过去,捧过江折柳的侧颊,看着对方的墨眸。
“折柳……”闻人夜咽了下口水,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另一手随意地按住对方的肩膀,顺着肩膀往下滑动。
这其实是个很熟悉、且并不出格的举动。但他的掌心猛地隔着衣衫触摸到了不能详细写的地方,就一下子出格了起来。
江折柳的脑海里一下就烧起来了。
他按住闻人夜的手拉了下来,低头埋进对方怀里,不想让闻人夜看到自己此刻的表现。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同性来说,出现这种不该有的症状,他仍旧觉得非常耻辱。
繁衍非常伟大,孕育生命十分高尚,令他觉得耻辱的不是生育本身,而是他根深蒂固的前辈思维,当示弱在年轻人面前时,令他觉得这样非常惭愧羞耻。
能够触犯到江折柳自尊的地方并不多,这算是一个。
闻人夜也慌了,他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但感觉对方有一点奇怪,在担忧之下,没有想到这是怀崽子的副作用,而是亲了亲他的发顶,低声哄道:“你理理我,跟我说,怎么了?”
这个回答难以启齿,让人不太想说,只想忍耐。
闻人夜没得到回应,就更担心了,他把对方往怀中抱了抱,改换姿势,伸手重新摸了过去,以为对方是哪里在痛。
确实是疼痛,但跟传统意义上的不太一样。
闻人夜摸到对方的胸口,一开始还是没有注意到,直到有一点点凸出来抵着他的手心,他才猛地顿下手。
对方的气息已经没法听了,支离破碎,乱成一片。
江折柳抬起手,单臂环住对方的脖颈,还是没有看他,闭着眼哑声道:“懂了?”
闻人夜还在懵,茫然地应了一声,手也不敢动,结巴了半句:“……这、这是……”
他被那一点点顶端蹭到了手心,觉得以江折柳的体温来看,这里的温度达到了不应该的程度,有点热乎乎的。
他脑子一断线,抬指捏了一下。
“……嘶,你……!”
江折柳出口的声音都是奇怪的,哑得不像话,甚至还带着一些呜咽的强调,气息支离凌乱。
他都能被小魔王气死。
闻人夜霎时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随后人跟着傻了,慌得词不成句:“这个……这个,魔族女性都没提过啊,不是,天灵体也提倡母乳喂养么?”
“……”
“……父乳,对不起。”
小魔王的尾巴凑过来,不要脸但是意志坚强地勾着他的腿,死活就是不松开,以免小柳树跟他分床睡。
闻人夜自觉说错了话,乖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