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点整, 黑雾在“老师”的帮助下, 打开了传送门。()
花江已经做足了准备,倒还算镇定。死柄木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两日花江的举动, 察觉到了她真实的想法,反而成了三个人中最为焦躁不安的那个。
黑雾见死柄木再一次忍不住的用指甲划伤皮肤,出口道:“如果状态不好的话, 今天不如就由我带着花江去吧。你在家里休息。”
花江闻言倒是挺赞同黑雾的判断,她仰头看向死柄木里,眼睛里只有一句话“你别去啦!”。
可死柄木低头和她对视了好一会儿,却说:“不,我和你们一起。”
花江也只能轻轻叹了起,在踏进黑雾的传送门前,她向死柄木张开了双臂, 带着点难得的撒娇意味:“帮个忙吧,传送阵的话,没有弔我一个人过不去呀。”
黑雾在一旁颔首, 但瞧着花江的模样, 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花江会主动求助可真难得啊。”
花江笑着回头说:“因为对象是弔嘛,没关系的呀。”
死柄木弔:“……”
他低下头看着举着双手翘首以待的花江,再一次觉得花江所谓的“个性”除了弱小外也就仅剩下“麻烦”。他伸出手去,像抱小孩似的将花江这个人都塞进了自己了自己的怀里。死柄木一脚踏进了传送阵, 吩咐黑雾:“走了。”
黑雾向他微微致敬, 在花江被死柄木遮着眼, 蒙得严严实实进入传送后略过了两秒, 才跟了上去。
而就在黑雾没有直接更上去的这两秒。
黑暗里,死柄木弔按着花江的后脑,贴着她的耳畔嘶声吩咐:“见到老头别怕,我不会让他带你走。”
花江紧紧捏着死柄木的衣襟,她很小声、很小声的“嗯”了一声。
因为声音实在是太微弱了,以至于死柄木弔以为她是为即将碰见“医生”而恐慌。并不擅长安慰的死柄木弔的手指僵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花江忍不住攥得更紧。
可这让死柄木反倒苦恼,正好黑雾也赶来了,他对黑雾道:“她害怕。”
黑雾闻言一怔:“害怕?啊,是说基地里有医生吗。嘛,说起医生我也有点……”
黑雾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对花江说:“不用担心,我也会跟着你的。我想第一次老师没有允许医生在你身上进行试验,这一次也不会的。”
花江其实并不害怕医生。
她只是知道事情继续发展下去的结果。
她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花江抬头问死柄木:“弔最近心情还好吗?”
死柄木:“哈,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花江问:“弔最近心情有很坏吗?因为我?”
死柄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些嫌弃的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让她自己站好。
瞧着花江有点可怜又有点期待的样子,死柄木最后还是说了句:“……烦的要命!”
他面无表情:“花江,不要从我这儿不切实际地、寻找安慰。你知道我的个性。”
花江假装没有听见,她双手合十:“那在之后的日子,烦躁也好啦,要好好生活哦。”
死柄木吊低下头看了花江一会儿,他问黑雾:“她昨晚被那小子弄坏脑袋了?”
黑雾摸着下巴:“不应该啊……花江没被攻击到呀?”
花江已经看向了黑雾,抓着黑雾的手拜托道:“黑雾先生,要好好照顾弔哦?”
黑雾:“……?好的。”
他也弄不清花江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看向弔小声说:“紧张过度了?她之前见医生也这样?”
死柄木弔抓了抓头发,不耐烦道:“我哪里知道!”
花江看了看他们俩,最后忍不住冲上前去,用力抱了他们两人一下。
可惜的是,留给她的时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