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顾凌舟心中动了动:“伤药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你去找秋疏去问问。”
“秋疏?”
叫的还挺亲切。
顾凌舟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将这种感觉归结与屠城的麻烦。
待顾凌舟出了门,岳沅儿开口问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你救我,是怕我爹吗?”
“也不全是,你可以把我救你归结于我心地善良、乐善好施、乐于助人。”
简瑶汐:“……”
岳沅儿也有些好奇:“你纠结这个做什么?”
是啊,她纠结这个做什么呢?
可她想不明白,自己这般对她,她为何还要就自己。
如果场景调换,她应该会趁机将其斩杀,在随便找个什么失踪的理由。
被妖魔抓走也好,自己走失也好。
她唯一不会做的便是施以援手。
“你应该猜到了,地牢里那只妖是我放走的。”
岳沅儿心中生疑:“确实,可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了?”
简瑶汐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庆荣说你是妖,他逃走便是想办法对付你。”
“对不起……”她顿了顿,再抬眸时,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我不相信你不是妖,但我……不想让你死。”
她这是,死了一次良心发现?
岳沅儿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这是?”
“这是我欠你的。”
她还能自己良心发现呢?
岳沅儿啧啧称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为何要给晏秋疏下药?”
“什么?”简瑶汐有些惊讶,下意识地动了动,扯到肩膀引的她倒吸一口凉气,“我从未给他下过药。”
难道给男主下药的另有其人?
这可真的太奇怪了,谁能有这个动机啊。
难不成有别的女主来这了?也不应该啊,其他女生也不是能下药的人。
如此想来,下药的便是这屈坯城中之人。
“你寻来的合情酒,可有别人知道?”
她闻过男主也酒壶,同顾凌舟口中尝出来的味道一样。
想到这,岳沅儿脑中又浮现出顾凌舟那动情的模样。
她连忙晃了晃头,想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
真是男色误国啊!
简瑶汐沉思一会儿:“此事只有我贴身侍女水韭知道。”
排除掉不可能,剩下的再离谱也都是真相。
“不……不可能的,水韭自小一直跟着我。”
岳沅儿虽带着看戏的心思,但也觉得这点异常狗血。
她拍了拍简瑶汐另一侧未受伤的肩膀:“你……节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