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也不去猜测他会如何处理,让他忍不住产生了恻隐之心,忍不住怜惜的拢起手指,将她那颗稚嫩无畏的心妥帖地保护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更进一步吗?”相泽消太拿袖子轻轻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真桜还有点茫然,下一秒她就看到相泽低头吻了上来。
她不知道相泽这种熟练的吻技是从别人身上练习得到的还是自学成才,当这个吻开始渐渐加深的时候,真桜的脑袋已经有点混乱得无法思考。
原本靠在他怀里的真桜渐渐被他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以便他可以吻得更加深入,而另一只手很自然的隔着衣料在她的后背摩挲。
不是那种充满情/欲的触碰,这样的触碰仿佛被温暖的怀抱包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真桜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心跳加速,软得好像如一片冰凉的雪花在他的怀抱与唇齿之间融化。
然后他停了下来,垂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月光下隐约能看到她的长发在床上散开。
她的胸口起伏,急促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相泽稍微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等你再长大一些……”
“我已经成年了!”回过神的真桜不满地打断了他,“而且我的心理年龄也不只十九岁!”
相泽消太清醒地提醒她:“你今天还因为不想吃胡萝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真桜一顿,接着说:“那个不算!”
相泽消太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她永远有那么多自己的道理,明明幼稚得好笑,但就是令人愿意退让。
“好吧,不算。”相泽消太揉揉她的头,替她拉过被子掖好被角,“但你真的该睡觉了——晚安,真桜。”
从被窝里探出半张脸的少女眨眨眼,瓮声瓮气地问他:
“……那个故事里面,狼叼走兔子之后呢?”
相泽笑了笑,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他带着胡茬的下颌,真桜还记得自己刚刚被他的胡茬扎得有点疼。
“没吃,可能他觉得没什么肉,想再养两年。”
床头的灯光暗了下去,少女低低笑着说:
“晚安,相泽先生。”
*
相泽消太与月岛真桜正式交往的第二年除夕格外的冷,傍晚出来的时候,只穿了大衣短裙的真桜差点冷得当场认怂倒回去穿羽绒服了。
但——她还是忍住了。
“……你还真只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在真桜的公寓外等着她的相泽皱皱眉,“这次你要是喊冷,我不会把我的外套给你的。”
刚一上车,被暖气包围的真桜开心地脱下了大衣,一本正经地保证:
“肯定不会,你放心!”
……然后下车她就又开始怂了。
“是你说待会儿吃完饭之后还要去东京晴空塔看零点烟花的。”刚在餐厅坐下,相泽消太就跟她强调,“到时候嫌冷想走之后,不要把什么事都怪在我头上。”
真桜吸了吸鼻子:“我才不是这种人呢……说起来,你记得去年的交往纪念日时,你送了我什么礼物吗?”
直男的死亡问答来了!
相泽消太瞬间打起精神,立刻在心里自问自答头脑风暴了一番——
“项链?”
“那是去年生日哦。”
“手工做的猫铃铛?”
“那才不是给我的礼物呢。”
“那就是……”
眼看相泽消太是想不起来去年纪念日的礼物是什么了,真桜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
“果然谈恋爱之后男人都是不会变的呀……刚谈恋爱的时候,消太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要说交往纪念日的话,再往前倒两年,那个时候的确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除夕当日,真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