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珠玉在前,秦砚很难有特别出色的表现,但秦砚一站上舞台,就吸引得人挪不开眼睛。
容绯的神态都认真了些。
俊美绝伦,神情严肃,举手抬足之间尽显矜贵,活脱脱一出尘小公子。
然而这份疏冷再和容绯视线相撞的时候迅速龟裂,秦砚眼眸里盛着星光,语气明显轻快:“导师们好,我是个人练习生秦砚。”
台下的张裕陷入了沉默。
之前秦砚还和他说要走冰冷霸总不苟言笑的路线,怎么在舞台上瞬间变得……
招摇。
对就是这个词!
仿佛他身后有狗尾巴在晃啊晃。
唐致抬手:“你选的也是《空海》?”
夏今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哦豁,一样的曲目就有比较了,不知道是谁唱的更好听呢?”
秦砚一本正经:“可能是我。”
镜头扫过季晨,他有礼地噙着微笑,一点也不在意秦砚的挑衅似的。
张裕默默地为秦砚打气,其实他还没听过秦砚唱歌,倒是在训练室经常看他练舞。
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伴奏一出,气氛都变得压抑。
而秦砚的嗓音直接将人拉入谷底,仿佛置身于绝境,想要挣扎却被困于囹圄。
泥潭深陷。
“......我沉沦在,一成不变的四季里......”
阮清逸眼睛里冒出了绿光。
夏今初的坐姿都忍不住端正了,总感觉翘着二郎腿听歌都是不尊重他的。
莫经文摘下耳麦,和容绯感叹:“他的声音条件太好了。”
容绯眼眸含笑,点头:“是。”
秦砚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
季晨缓缓攥紧了拳头,心头涌上了强烈的危机感。
音乐到了高潮,舞美却明亮了起来,鼓点一下下有力地撞在人心上。
于绝望处逢生,打破桎梏。
秦砚对这首歌进行了改编。
余音绕梁,众人却齐齐陷入了沉默。
因为震撼。
造成这情景的本人却忐忑地握着话筒,目光直视着容绯的方向。
姐姐会喜欢吗?
导师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没有发表点评,秦砚唇瓣轻抿,试探的说:“难道是我唱的太难听了?”
季晨脸色一黑。
张裕:“.......”妈的,太欠揍了这玩意。
其他练习生抓狂:“能不能让我打死这个哥儿们!!他这要是难听,我算什么,乌鸦嘎嘎乱叫吗?”
“虽然但是,乌鸦不是嘎嘎叫。”
“这简直是秒杀了季晨啊,还自己动手改编,太加分了。”
莫经文扶额:“这话太招仇恨值了,何止是不难听,好听的要蹿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