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共分了四条线索。
第一条:无限的宽容……困住脚步……一无所有。
第二条:坐……炉火旁……丽萨……陪。
第三条:填不满……酒杯。
第四条:打开……箱子……躺进去……行李。
其中第一条已经被触发了,就是段程望被淘汰的原因。
南泽看完后却有些疑问,“一共五段,现在只有中间三段出现了线索,第一条和第三条都挤在同一段里,不太合理。”
陶心远说:“这就是我不明白分段的含义,很奇怪,而且从头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称,可被牵扯进来的却有七个人。”
陶心远早就想好要拿其他玩家开刀,在实践中继续往下推测。
但乖了二十多年的人,突然第一次做凶手,临到关头,又有些犹豫,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没法下狠心去盲狙。
南泽看透陶心远的想法,无声笑了一下。
南泽说:“陶陶。”
陶心远咬着下唇抬头,眼底盈盈,跃跃欲试被一层道德律拦着,看起来有些委屈。
南泽说:“按你的想法来吧。”
陶心远像被一双手扶住后背,坚实安稳地推着他陪着他往前走。
“第三条第四条还找不出来对应。”他深呼吸一口气,说:“我想拿吴sir试试手,第二条,看起来就像威廉的淘汰机制。”
南泽点点头,站起身,说:“走吧。”
陶心远坐在地上,没反应过来,“啊?”
南泽笑,“陪你行|凶去。”
他们悄无声息地从楼梯上下来,客厅里还是只有伊代皓白一个人。
伊代皓白早就玩腻了管风琴,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琴凳上踢腿,看到两位哥哥,他眼睛倏地一亮,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
伊代皓白问:“南泽哥哥,陶陶哥哥,你们准备干吗?”
陶心远和南泽径直走到沙发边,唯一的单人沙发是吴明铎的专座,在客厅正中央,背靠着壁炉,离壁炉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陶心远说:“重新布置一下客厅。”
伊代皓白好奇,说:“唔?为什么?”
陶心远忽悠国际友人,说道:“风水问题。”
“哇哦。”伊代皓白不明觉厉地张大了嘴,也蹲下身帮他们搭把手,“我来为中华玄|学贡献一份力。”
南泽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忍俊不禁地抿了抿嘴。
他们三人齐心协力把沙发抬到了壁炉旁边,又调整了一下方位,和墙面呈45度夹角,坐在上面的人正好是一个惬意的姿势,如果丽萨趴在旁边,就可以一边烤火打盹,一边手垂下来摸狗头。
伊代皓白拍拍手,不由分说地直接坐了下去。
陶心远赶忙出声,“伊……代。”
伊代皓白舒服地把脑袋搭在沙发靠背上,不明所以地看向陶心远,“怎么啦?”
陶心远摇摇头,说:“没事儿。”
正在这时吴明铎带着丽萨回来了,他半跪在门边,用一块干净的小手帕给丽萨擦脚脚。
吴明铎一边擦一边笑着问他们:“你们干嘛呢?怎么把沙发挪位置了?”
伊代皓白抢答道:“因为风水!这边风水好!”
吴明铎站起身,牵着丽萨将信将疑地走过去,目光在三个人身上轮流扫了一遍,最后落在陶心远身上。
来自老戏骨的眼神太有威压,像让人无可遁形的探照灯,某些人心里暗藏的小九九顿时被翻了个底朝天。
陶心远看着吴明铎,屏着呼吸,圆眼睛微微睁大,睫毛颤抖着一眨一眨,突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这个凶手还是不太行啊。
南泽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把吴明铎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南泽说:“明铎,好的风水可以转运。”
南泽说得一本正经,吴明铎完全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