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什么关联。”
但公孙兰知道又怎样?反正她知道青衣楼的楼主是霍休,而明天就是她和乔峰等人一起去见霍休的日子,什么阴谋阳谋,到时候见了霍休自有分晓,何必还要通过公孙兰曲线救国?
最关键的,是公孙兰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她又到哪儿去找公孙兰?
千岁忧站在窗户前,嫌站着没劲儿,干脆跳上窗台坐着。
窗外夜色沉静,屋内无知稚儿在酣睡,千岁忧心里也一片平静。
木婉清在屋里走了两圈,转到千岁忧的身旁,她看着像是憋了一肚子的话,不吐不快。
“我傍晚的时候,看到了花满楼。”
“他看着虽然好像没什么事儿,可我觉得靠近他都觉得他心里在难过,所以跟他聊了一会儿天。”
千岁忧有些意外,因为木婉清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的性格甚至有些极端,喜欢的会很喜欢,讨厌的会很讨厌,至于其他的,好像都无所谓。即使是对待自己的亲娘秦红棉,她心中虽然有爱,但也有怨有恨,那怨恨无法消除,她就干脆不见。
千岁忧从未见过她主动跟哪个人说话。
木婉清微微侧头,清丽的脸上带着几分迷惑,“岁忧,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呢?虽然喜欢一个人,跟那个人是好是坏并没什么关系。可如果被喜欢的人欺骗了辜负了,怎么会不记恨呢?我觉得我师父就是因为记恨段郎的父亲,所以不告诉我她就是我娘亲,也不告诉段郎的父亲,其实她生了一个女儿。”
千岁忧愣住,想了想,觉得木婉清讲得很有道理,于是点头,“嗯,然后呢?”
“可是花满楼不记恨上官飞燕,我就觉得很奇怪。”
千岁忧:“他或许就是那种天生不会记得别人坏处的人。”
木婉清扭头,看向千岁忧。
千岁忧:“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木婉清:“要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还要欺骗你,你会记恨他吗?”
千岁忧:“当然,我不止要记恨,我还要将他大卸八块。”
“乔帮主骗了你,你也要将他大卸八块?”
“乔峰?不,乔峰不会骗我。就算他骗了我,我也不能把他大卸八块。”
木婉清不能理解,“为什么?”
千岁忧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他是乔峰啊,我打不过他!”
木婉清:“……”
她忽然叹气,有些落寞地说道:“如果是段誉骗了我,我就能把他大卸八块,可他没骗我。”
千岁忧有些无语,这些男女之事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木婉清一直无法面对自己与段誉其实是兄妹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人总是要朝前看的。
千岁忧:“木姐姐,为什么非要记得段誉哥哥跟你曾经有过婚约的事情呢?”
木婉清一怔,缓缓地走到千岁忧坐着的窗台前,后背靠着旁边的墙,“我也不想的,可是师父从小就跟我说,第一个看到我脸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我心里,像是认定了这件事情似的。我其实……一开始对段郎没什么感觉,我对他很坏,还用黑玫瑰拖着他走。你知道黑玫瑰吗?”
黑玫瑰是木婉清的坐骑,黑色的骏马,非常通人性。可是黑玫瑰是在驮着木婉清和段誉逃命时,坠落山崖死了。那时要不是木婉清施展轻功拎着段誉借力飞上山崖,他们也会跟着黑玫瑰一命呜呼。
木婉清叹息,“其实我和段郎,还不如那时候跟黑玫瑰一起坠落山崖死了。如果那时死了,就没有后来的这些许多事。”
千岁忧:“木姐姐,你现在还经常想着这些事情吗?”
木婉清摇头,“已经有好几天没想起来了,可今天看见花满楼,就想起来了。”
千岁忧沉默了片刻,然后斟酌着言辞跟木婉清说道:“木姐姐,有的事情多想无益。我并不是要说你师父的不是,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