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糟了?”
“‘工作态度和私人态度是分开的’,这是你说过的话吧?”荼毘斜睨她一眼,“你在雄英工作,不代表你真的接受雄英的理念。也许你更适合我们这一边——我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加入我们哦。为此,我也可以原谅你给我的那一下肘击。”
提到“那一下肘击”,优娜腼腆地说:“事态突然,我也不是故意的。”
顿了顿,她恢复了正题——“没错,我的工作态度和私人态度是分开的。”她低声说,“你们是想说服爆豪同学成为同伴吧?我不会阻拦这件事——我觉得正义和邪恶的之间,从来没有清晰的区分线;我也不会妄加断论,指责你是错误的。如果爆豪同学接受了你们的观点,我不会说什么。”
荼毘轻笑了一声:“确实像你会说的话。”
“不过,如果你们要伤害爆豪同学,那我无法坐视不理。”优娜说,“我到底是他的老师。”
“放心吧。我们可不是只会做坏事的暴徒。”荼毘说,“死柄木那家伙,似乎还蛮想用道理来说服爆豪的。”
优娜:……
不是吧,爆豪的嘴炮那可不是一般人挨得住的啊。如果爆豪上来就最大功率输出的话,死柄木完全扛不住那满口的“废物去死”吧……
荼毘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休息,这里条件简陋,只有一张床垫和接了电的灯泡。优娜看到满地的灰尘时,心里顿时涌上阵阵酸涩。
搞大事可真不容易啊!为了防止被追踪,也不敢住旅店。因为没有持续的正经收入,也没钱租房子。蹭蹭前女友的公寓,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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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午后,死柄木回到了接头的酒吧。
每一次回到这里时,酒吧的氛围都是压抑无比的。但这一次却极为不同——小小的酒吧里,竟然奇怪地洋溢着欢声笑语。
“怎么回事…这么吵。”死柄木推开了酒吧的后门。他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小酒吧里竟然呈现出一副极为不可思议的画面。
“那,我呢我呢?我的音乐天赋怎么样?”图怀斯很殷勤地把自己的手递给优娜,热切地说,“有机会让格林小姐手把手地教我弹钢琴吗?”
斯宾纳在旁边打岔:“清醒一点,你的手指怎么看都不适合弹钢琴!”
优娜思忖片刻,笑眯眯地说:“虽然不适合钢琴,但其他的乐器可以尝试一下哦。口琴怎么样?既轻盈,又优雅……”
“口琴!好…好的!”图怀斯紧张地摆了一个pose。
图怀斯、压缩先生和斯宾纳,这几位新加入敌联盟的男人竟然将优娜环了个严实,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音乐的话题。不远处的角落里,渡我被身子一副残念的脸在碎碎念。
死柄木:……
“你怎么在这里?”死柄木指了指优娜,“我让其他人留下来看守爆豪胜己,可没让你也待在这里。”
“是死柄木君啊。”优娜朝他招了招手,“来的正好,我有问题想要问死柄木君呢。”
“死柄木…君?!”斯宾纳语气怪怪的,“为什么只有死柄木是这种称呼?”
“称呼什么的无所谓。”死柄木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想问什么?爆豪胜己是我们好不容易掠夺到手的东西,不会让无关的人随便待在他身旁。”
优娜笑吟吟地说:“当然是问荼毘的事情啦。……我听说啊,敌联盟里是有女孩子的吧。那个叫什么…渡我被身子的女孩子。”
角落里的渡我被身子精神一振,指了指自己:“是在说我吗?”
优娜一拍手:“是!你就是那个女高中生啊!听说你和荼毘的关系不错?”
渡我被身子笑起来,眼角一弯:“也没有那么的熟悉。不过我们还是经常说话的哦。”
优娜的目光高冷起来:“那,你们以后就别说话了吧。”
气氛一阵冰冷。
图怀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