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经验,但比较起重视效能的张亮却看得长远。
岑文本道,“按照郎君的说法,这是第一代,那第二代已经在研究了?”
“第二代的研究方向已经定下来了,不过需要第一代反馈的问题进行细细讨论才行。”
这学员倒也没有隐瞒,因为这东西研究出来就是为了普及天下的。
至少李泰前往农业学府的时候就这般告诉他们的,而李泰口中的鸡汤听得多了,农业学府的学员们多少都是有几分主人翁的精神,至少他们对自己所工作的事情相当的有自豪感。
“不知是否能跟我说说?”岑文本对这学员问道。
“燕王指出了两个方向,一个是给我们燕王府这种土地较多的豪族使用,需要重耗重效,目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割稻任务。
一个是给普通百姓普及的割麦机缩小化,最好是一个人手扶着耕牛就能够使用。
不过具体要怎么样研究,还要等这器械的数据上报才行!”
“那耕牛呢!”张亮倒反应过来,神色严肃道,“耕牛哪里来得那么多耕牛!”
听到这话,岑文本有些疑惑的看着张亮,没想到张亮看问题这般的精准。
因为理论上来说,如果耕田的时候有耕牛,那收麦子时候有耕牛也是正常的事,却不知道张亮为何这般询问。
这是因为岑文本没真正下地干活过,但张亮是真正下地干活过的,知道耕牛需要每年要好好赡养,真正干活时,虽然只春天,但耕犁耕下来,如果没好好照顾好耕牛,它也是很容易生病的,所以养好耕牛实际上并不容易。
而春耕时用耕牛耕田,秋收时用耕牛割麦,对耕牛损耗很大,会减少耕牛使用寿命的。
“耕牛向着王山长那边购入就是了?”学员疑惑的看着张亮道,
“山长带着牧科圈养出了很大的牧场,甚至还向着沧州,甚至顺着运河向着河南出售。
我们若缺少牲畜,自然向山长要来不就好了!”
“王山长,牧科?”岑文本与张亮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从这学员的理所当然中,他们觉得好像自己发现了相当了不得的事情。
好像在他们的感官中耕牛是贵重,但不是多么贵重。
“嗯!”学员点头道,“幽州世家与官府也有参与,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
不过,自从王山长弄起了牧科后,幽州这边耕牛就越来越多了。”
“多谢郎君解惑!”两人对这学员感谢,又看看着割麦的机器便离开了。
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这一路到底是看了不少的东西,他们能感受到整个天津都在欣欣向荣的发展,甚至整个天津都发展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了。
整个天津城,被李泰详细规划了学校,医舍,公共厕所,地下水管……一件件东西,至少在自己看来都觉得有些奢侈,但李泰却把这些给一一安排起来。
而另外一点则是天津城的黄与赌,李泰管理起来也是挺新颖的。
李泰隔绝不了这两样东西,所以李泰对这两样东西制定了相对严苛的制度。
首先这两样东西的只能在指定位置开,否则一律充公,另外就是这两样东西需要交税。
花楼也就算了,多少有缓和社会矛盾,平息社会的不安稳因素的作用。
但赌博的话,李泰要赌场交重税,凡不在指定场所经营赌博,那就对场所进行毁灭性打击,赌场缴获的收入,自己只拿两层,剩下来从赌场缴获的利益直接给了负责抓捕的不良人。
这让不良人对打击百姓私下里赌博,或者针对底下赌庄什么的相当积极。
而随着这两样东西的压制,那天津整体的秩序就好多了。
而李泰要做得就是,尽可能的加强对基层管理,以及尽可能树立朝廷对基层的威信。
而在天津在高速发展,人们被红利所裹挟的时候,自己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