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就第一排那些老祖宗,他过去不得被“温柔”的问询淹没?
“首领,我......”
“嗯?”
“不没事你坐你坐。”
视线对上,泽木熙麻利地站起,再灰溜溜地滚后面去了。惹不起他躲还不成吗,话说为毛啊,干嘛看上他的。郁瘁地想着,忍不住回头瞟一眼,结果看到人家如刚刚自己那样,明显是凑近密语的后脑勺,“......!!!”
“你好意思吗。”安瑟瞥去,“欺负小辈。”
“我没强迫他。”
“呵。”
“只能说屈从了气势。”
“我说你一个坚定的不婚族竟然对别人的婚礼感兴趣,见了鬼是吧。既嫌麻烦,哪凉快滚哪去不好?”
“自是有事。”
这话说得极轻极快极低,就像唇角的气息没逸出就收了回去,安瑟不得已“嗯?”了一声。
“不是给你当护卫吗。”他重新说着。
“少来。”
不远前方。树下。
已准备就绪静立等待仪式开始的凯,将不经意的打量收回,“你始终不说,我便当是她的问题了。”
“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现在仍旧有效。”阿克往后侧退去,“你专注于眼前吧。”
在各自小圈子的低声窃语,整片环境的嗡嗡嘈杂里,悠扬的背景乐渐渐加大盖过所有声音,众人默契地停下,变得安静。
人群中央,通道尽头,有人在缓慢步近。
一袭缀满繁复花朵和枝蔓的深领浅金礼裙,宽大厚重的头纱从前额长长拖曳至后方,衬着精心的完美妆容配饰,华丽、性感、庄重。映入众人眼帘的新娘,一步一步由远及近的身姿,有着令人呼吸一窒的美丽。
凯上前数步迎上,从作为引路人的查普曼手里将人接过。
即便这场合,查普曼脸上仍维持着一贯的肃然,眼神里传递着一种别有意味的深长,“好自为之。”
“是。”
交握着双手的新人在全场注目里走至母树前。按约定成俗的程序双膝跪下,作了一番无声祈祷后,站起,面对面立着。
“我,赛尤拉·廉利。”
“我,凯·纳尔森。”
混合的声音传遍场中。
“愿你成为我的丈夫妻子,
我属于你,你属于我,从今日伊始,至生命结束。
你将是我的至爱,我余生的最重。
愿你健康和快乐,愿你坦荡和忠诚,
愿所爱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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