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都被两人说完了,不管事实真相怎么样,江苒前有‘嚣张’之事,这会又牵扯协会长老级别理事的失踪案件。
这些话说完,质疑的眼神已然不是一个两个。
角落里范亮拿着江苒的隔绝符保护身后三阴魂,看到自家主人这么被欺负,阴气已经有所泄露。
江苒余光看到那个副会长忽的皱眉往四处看看,心里有些讶异,这人竟有点本事。
一边警告的看过去一眼,范亮这才意识到什么,立刻收敛气息。
主人过来是他也没料到的事情,但没有通知别的改动,说明计划还是要照常进行。
范亮打算再等一会就让它们动手。
“江会长不说话难道是心虚了?”
对方咄咄相逼,江苒的沉默在有心人眼里看来就是站不住跟脚。
朱新文几乎克制不住心里的焦急,要不是摄像机都在,他恨不得直接动手,逼问出他爸的下落,可是这么多人在,还有协会的大客户,他必须保持自己的形象。
在外面,帝师协会必须是仁厚宽容的性格,是不允许他这么‘激动’的。
“心虚倒没有,只是对二位说的话暂时还没理解过来,不知我什么时候拿过这位道友家人的法器?”
朱新文想过江苒否认没见过朱田龙,更想过她用别的理由撇清关系,唯独没料到她竟然直接矢口否认,装作不知道鬼巢是什么的样子。
他简直是要被这话给气笑了,好不容易压抑住情绪,才寒声道,“江会长就不必要在这里装了,我们虽是第一次见面,但那法器不久前你还拿出来给我看过。我承认是我说江会长胆大言语不恰当让你不满,但这种一眼就能戳破的谎言,说出来并没有意义。”
从她把鬼巢放进背包,朱新文就听从前辈的话一直在观察着江苒。
这期间她没离开会场,更没有去别的地方,那个包一直没动过,这会仍然挂在她的身上,不管她怎么抵赖,东西搜出来就让她没话可说。
现下想来,她否认对自己更有利,等东西找出来,更加能证明她有意隐瞒跟他爸失踪这事有关。
朱新文自信能找到证据,看江苒的眼神充满质疑,争锋相对的样子,在这会也显露一些。
关乎自己亲人的事,相信大家都能理解他情绪这么‘冲动’。
江苒淡定摇头,“那就是你听错了,首先我没有对谁不满,都是第一次见面,我也没那个心情对什么无关的人都引起重视;其次,你口口声声说我把那法器拿出来给你看,那么我有两个问题…”
“第一,朱理事失踪之事我也有所耳闻,故意拿着朱理事的法器给其子也就是你看,这么做有什么好处?第二,你说的事既然是在会场发生,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证明,不能说你平白一句话,我就必须要遭受你的诬陷吧?”
比起朱新文的咄咄逼人,江苒的语气平静而淡定。
她说话条理清楚,也把情况分析的明白,一些不明白的人被她这么一问也觉得有点不对。
貌似真的没人傻到把失踪人的东西拿出来炫耀。
朱新文还没意识到这点,觉得她就是以为自己不敢做什么,沉声道,“在场这么多照相机,当时你拿东西出来,总会有人拍到。再则,如果非说我在诬陷你,江会长何不把包打开让大家看看,那东西我亲眼看到你放回去的,这种一眼就能识破的谎话,我总不至于编出来诬陷你吧?”
朱新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笃信,好像真的确有其事。
两边都有自己的道理,一时间没人分辨出真假。
只有那位副会长听到朱新文的话,打量了少女一眼,看到她从始至终都淡定无比的模样,觉得哪里不对。
只是他还没想到什么,朱新文的话已经说出来已经收不回来了。
出与对这个晚辈的理解,副会长觉得应该不是他说谎,干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