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部可疑的抽了抽，却硬生生的几秒的功夫恢复平日的样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语气跟打招呼似的，“哦，会长你来了。”
刚刚讨论到的几人听到王立德直接厚脸皮的避开会长的问题，努力想忍住情绪，却还是泄露了一点。
大概是没想到平时高傲的跟什么似的王立德会这么怂。
江苒也没放过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王立德表情微僵，有些结巴，他看了看身边人，大家连忙避开他的视线，他想找个人扯个谎的人都没有，气得他脸都黑了。
直到江苒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神危险看来，自知躲不过去王立德才不太顺畅的开口。
“都是…误会。”他压根没敢看江苒的眼睛，避重就轻道，“协会不是有个那什么…宣传页么，我这不是想你是会长，所以就那…那样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哼哼唧唧的话，很想笑却只能忍着，低着头肩膀却在轻颤。
江苒眉头微拧，尽量耐心等着，“哪样？”
“照片！我让人用会长你的照片，就这样…”一口气说完，王立德抬头看到身边人的模样，脸瞬间黑红黑红的。
他恨不得过去踢这些看热闹的一脚，但江苒在这，他自己有点心虚又有点害怕，没敢造次。
“换掉！”江苒不容置疑道。
王立德想说话，对上她危险的眼神，点头，“是准备换，我也觉得不太合适。”
画风转变如此之快，刚刚还提醒过王立德各位，“…”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大师在会长面前是这样的。
王立德面上看着还算平静，实则心里早已经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过去。
他以为这么就算完了，却感觉身上视线没松，一抬头正好看到江苒还盯着自己，他心里一个咯噔，极其无奈道，“真的，我没撒谎。”
“你说的程世伟的方法是？”
王立德，“…”记忆力这么好干嘛。
不过不是自己，出卖起人来王立德没什么负罪感，直接把程世伟的老底都给揭了，“…他老奸巨猾耍计谋，当初推选你当会长他天天拉票，找了几个前辈说话，对外装作不知道，这事协会的人都知道，大概就瞒着你了，不过我们也觉得差个厉害的所以就默…”
话还没说完袖子被身边人拽了拽，王立德后知后觉周围有点冷，一抬头看到江苒脸色又冷了三个度，就算不关自己的事，都有点慌。
他嗫喏着想试图挽回点，然而却瞧见身前的人冷哼一声，“很好。”
说完面色带霜，转身就走了。
她这一走，王立德突然就更慌了，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妙。”
“要不给程世伟打个电话透透气，会长该不是找他算账吧。”其他人出主意。
刚刚会长那个脸色简直吓死个人。
“本来就是真话，我给他打什么电话，反正总会露馅…”话是这么说，王立德却悄悄拿出手机，眉头皱着有些迟疑不定。
其他人一见，便知道他这是下不来台，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那个，我们几个去看看会长去哪了，你赶快打电话。”
王立德还没说话，几人跟约好似的，哗啦啦的走了出去，转瞬间房间只留下他一个人。
他盯着手机看了会，嘟囔了句什么，拨打了一个号码。
……
江苒回到家，老人带着梁小惠去小区散步，何天然在房间开直播玩的很欢。
她简单吃了点老人让留的晚饭，回房间翻看起之前写的书籍简章。
挑出了几个错误记录下来拍成照片准备发给程世伟，发到一半江苒想到什么皱着眉给撤了回来。
她旋即将东西放在一边，想画符或者修炼，可惜心静不下来。
她盘腿坐在地上，脸若寒霜。
当初孙世德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