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认识，神色有些意外。
说实话，即便上次一起吃过饭，秦建国仍然对这个小姑娘颇有微词。
可是顾云峥这人他大概看的出来，是个正直冷漠的人。
对方隶属的部门跟他不同，但级别上顾云峥还略长一些。刚刚两人谈话，更是刷新秦建国对这位年轻人的认识，对他的认识也多了一层。
但就是这个不苟言笑的年轻队长，却对一个信仰封建迷信的小姑娘表现不同。
没错，秦建国不用细看，都能感觉到顾云峥看到江苒时，身上卸掉的冷漠，那可是连他这个局长都没有待遇。
他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移动，江苒和顾云峥自然都有所察觉。
江苒主动过去，问着秦建国，“秦局长能借一步说话吗？”
秦建国下意识的看了眼顾云峥，对方神色淡然道，“我在这等着秦局长。”
这让本来打算借由他的名头劝江苒离开的秦建国直接被堵得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深深看了江苒一眼，转身去了办公室，“跟我来。”
房间门锁关上，窗帘几乎隔绝外面的一切。
秦建国回到位置还没坐下，就被小姑娘开口的一句话镇住，“你说什么？你想旁听这次的问话？”
他直接站直身体，眉头紧蹙，看起来严肃又凌厉，“你知不知道这些是内部人员才能解除的询问，你应该知道分寸。”
他一直觉得她年龄小，可说话上也算是比较成熟，但竟然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江苒也不生气，淡淡道，“我觉得分寸在抓到凶手面前都是其次，如果能旁听，我可以确定对方是不是凶手。”
“你…”秦建国直接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简直要被这小姑娘的张狂给气笑了。他们局里忙碌了一天，最后还是别人提供才找到唯一一个还是不太可能的嫌疑人，可是她却说看一下就能确定，这是以为自己是神仙了吗？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你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他应该直接把人赶走。
江苒见他滴水不进也微微皱眉，“秦局长，你不妨看看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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