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因为担心孩子再闹一直还保留着符纸,难道就是这事?
越想丁露越觉得可能,也不管在场还有其他人,直接问道,“小姑娘,上次那符纸我没听你的焚烧,结果今天孩子就开始闹腾,难道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符纸啊?”丁霞没忍住又问了句,但这会没人理她。
江苒见一群人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先进屋。”
于是本来送人走,结果人没送走,反而多了几个。
丁露一家就有三人,丁霞夫妻俩再加上江苒他们,屋子瞬间就狭窄起来。
江苒手里还抱着娃,估计是看孩子也不哭闹,丁露硬是厚着脸皮没说接过来的话。
丁露的婆婆进屋就开始盯着江苒看,刚刚外面暗看不大清楚,进屋时才注意小姑娘瘸着腿,她还多看了几眼,目露同情。后面注意小姑娘人虽然瘦那张脸却是个不错的,瞧着不喜不怒的样子,不说开口就有几分能人的样子。
想到儿媳之前的话,更是觉得眼前的小姑娘就是个厉害的大师没跑了。
不等丁露开口,先凑过去,讨好道,“要是现在烧符纸还来得及吗大师?”
一句大师听得屋里的表情各异。
魏红英则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大概是没想到孙女会被人喊上这么尊称。
而丁霞夫妻俩还以为听错了,看了看江苒又看了看自家表婶,就江苒是大师?
“表婶,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江苒这才学算命几天,她师傅不是还在这?还有孩子哭闹是正常的,这种事是要忌讳,但不是一闹腾就跟这有关呀。”
丁霞自己也信,可能是觉得江苒没这么厉害,所以才这么说。
刚说完,孙世德就开口了,“别看我啊,我可不是江苒的师傅。就是我想当也没那能耐,江苒比我厉害多了。”
江苒不想听他们说其他的,这个点老人快睡了,她见怀里的孩子渐渐安稳下来已经闭上眼睛,直接打断几人的话,看着孩子的家人道,“孩子哭闹跟符纸没关系,但是确实是外在因素影响,你们家里最近填了什么物件吗?”
第一次在车上看到孩子,对方身上沾染的是阴气,后面有了她的符纸已经退了。
可这次只是湿冷的气息,算不得阴气,只是一种不太好的物质。孩子比较敏感,所以啼哭不止,关乎风水。
又道,“要是想不起来,就告诉我,是不是出了家门,哭的就没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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