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以把蛊术弄得乱七八糟,还肆意的与一些莫名其妙的毒相结合? 那些蛊,对于图丼来说,就像是发育不全的畸形儿,他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其抹杀。 但,其中也有些‘畸形儿’拥有了变异的能力,变得可怕而强大。 幸好,图丼的本命蛊本就是很强大的蛊,即便是面对这些‘畸形蛊’也可以直接碾压。 在七八个伤员身上,图丼已经发现了五种蛊虫。 这也就证明,无相门从巫疆盗走的蛊术不止一种,甚至不止几种。 …… “这个时候,你要告诉画像中的两人,现在最主要的不是留下来替中蛊的人解蛊,而是要尽快消灭无相门,否则一切将失去控制。”书房中,沈未白说完这句话后,手指重重的敲了敲桌面。 …… 图丼脑海里,浮现出沈未白说话的样子,将她的话照搬说了出来。 君悦兮和苏言面色都很凝重,十分重视图丼的话。 “图丼大师,请随我来,有些事我们需要您的帮助。”苏言亲自替图丼引路。 图丼点了点头,随着他和君悦兮一同而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回眸看了蓝翼和月狐一眼。 …… “怎么少了一个?!”嬴槐猛地睁眼,眼底的疯狂化为阴鸷,声音在溶腔洞内回荡。 急促的脚步声,顺着洞穴的甬道而来,刚冒出一个人影,嬴槐就狠厉的看过去。 “啊——!”惨叫声,在溶腔中被扩散。 还未来得及开口的人,皮肤瞬间变得枯黑,紧接着化为一滩脓血。 在他后面而来的人,吓得脸色煞白,直接跪在地上体如抖筛。“门、门主,属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 他们急匆匆赶过来,是因为门中发生了大事,不得不立即禀报门主。却不想,比他更性急的师兄,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就死了! 门主的毒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他话音散去,一阵阴风刮过,带来刺骨的冷意。 他跪在地上,把头深深埋下,不敢抬头看。当阴风刮过之后,入眼的只有一处袍角,这让他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嬴槐站在跪地的弟子面前,神情冷漠,肤色苍白如雪,唇色殷红。 他眉间的异样,此刻已经不见,光洁的皮肤不要说裂痕,就连一丝细纹都不曾有,宛若剥了壳的鸡蛋。 “什么事?”他的语气不见丝毫疯狂和愤怒,就好像刚才在洞中怒而杀人的并非是他一般。 然,跪在地上的弟子却没有生出半点侥幸,反而越发谨慎害怕起来。“回、回门主,门中有几个弟子,突、突然暴毙而亡……” “哼!” 落地的冷哼,如同一把寒刀刮过头盖骨,吓得跪地的人紧紧闭上双眼,缩紧了自己的身体。 “一帮废物!”嬴槐抬手,宽大的袖子扫过跪地弟子的背部,引来他一身颤栗。 直到嬴槐从他身边离开后,跪在地上的弟子才松了口气,软倒在地上。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背上已经湿了一片,洞中阴风刮过,带来一阵阵的湿冷。 …… 嬴槐出了藏尸洞,片刻间,就来到了出事弟子所在的地方。 他来时,暴毙的弟子已经收殓,身上盖着白布,排成一排。 无相门中的长老,执事已经先一步到达,正围在这几具尸体身边窃窃私语。 嬴槐一到,他们立即停止了交谈,躬身敛眉,不敢触怒门主。 “怎么死的?”嬴槐淡淡的扫了一眼,声音中难分喜怒。一共有七具尸体! 看到尸体,嬴槐如古井般的眸底,闪烁着兴奋,发现少了一具尸傀的怒意似乎被冲淡了不少。 “回门主,我们也才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