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惯了,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哪里还记得住这些?
根本就没有和齐家和泽家打招呼,甚至扬家都在怀疑,是不是这两家暗中联手来对付扬家,所以又岂会登门?
以至于,城中三家的冲突,同时爆发,可疑之人还未搜到,三家的下人就打了起来。
消息还未传到各家时,泽阿奇带着齐澄直奔了之前沈未白住的客栈。
只是,在他们到达的时候,并未看到想象中的画面。
说好要来找麻烦的扬家人,一个也不见踪影,而客栈里新来的客人,都十分安静,一片岁月静好的样子。
泽阿奇和齐澄都愣住,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后面,还是泽阿奇叫来暗中盯梢的人询问,他们才知道,在他们来之前扬家的人确实来过了,但是却被打发走了。
“扬家的人会轻易离开?”泽阿奇一点也不相信。
齐澄也表示不信。
能讲道理的话,那就不是扬家了。
可是,盯梢的人却指天发誓,扬家的人真的就是问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样的反常,让泽阿奇和齐澄都好奇起来,抬脚进了客栈。
客栈老板出来迎接,泽阿奇便问了他新到客人的情况。
然而,客栈老板也说不明白什么,只说新来的客人似乎与沈姑娘有关系。
泽阿奇疑惑之下,便进了客栈,在竹楼里,看到了三个一身黑衣的人。
其中两名男子,浑身透着一股冷气,眼神冰冷漠然,好似毫无情感。他和齐澄上来时,两名男子各自靠着柱子,怀中抱剑,让人不寒而栗。
而剩下那名女子,看上去似乎要容易亲近些,她生得妖娆动人,眼中媚意横生,肤白胜雪,曼妙身姿被黑衣包裹,那唇上的一点朱红,仿佛在诱人采摘,举手投足之间都荡漾着一种迷人心智的魅惑。
尤其是她一笑,更是让人迷失在其中,任凭差遣。
泽阿奇和齐澄眼中都出现沉迷之色,就在他们几乎要陷入女子魅惑,成为傀儡之时,女子突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那笑声,让两人如大梦初醒般恢复过来,震惊之余,脊梁骨上也窜出一股寒意。
‘好可怕的女人!’
泽阿奇和齐澄在心中不约而同的道。
若刚才,这女子令他们自相残杀,恐怕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媚术!”齐澄恢复之后,低声说了两个字,再看向女子时,眼中充满了忌惮。
媚术?
泽阿奇也听说过,但却从未见过。
但,更令他奇怪的是,这些人为何而来?
天水娇笑着,慵懒的依着桌沿,玉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两位不必紧张,我若是真要做些什么,你们紧张也晚了。”
“……”泽阿奇,齐澄。
他们似乎明白过来,那些来搜寻的扬家人,为何会轻易离开了。
“姑娘……”
泽阿奇刚准备说话,楼下就有人匆匆跑来告知扬家和泽家人打起来的事。
随后,齐澄也接到了自家的传信。
两人眉头一皱,只觉得今日的沧江镇十分混乱,也来不及追问这几人的来历,又快速离开,先去阻止各种混乱。
他们一走,客栈便恢复了情景。
天水也收起了妖媚之色,对那木头似的两人道:“唉,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主公。”
提及‘主公’二字,两人好似死水的眼中,才出现了几不可查,名曰‘激动’的波澜。
……
泽阿奇和齐澄离开客栈之后,各自分开,匆匆忙忙的去处理各家纠纷。
扬家那边,是憋了一肚子火,找不到罪魁祸首,就发在了齐家和泽家身上。
而泽家与扬家本就有旧怨,齐家和扬家平日里利益争夺也不少,在遇到找事的扬家后,他们更不会妥协退让,大战爆发那是无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