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叙摔了车门。
宁芯这问题大了去了。
还怪她妈在电话里哭吗?这是小事儿吗?这是发现的及时,要是发现的不及时,说不定就干出来什么事了,这个世界上一定会存在比你优秀很多的人,有些人哪怕就是不努力也可以得到大家的喜欢,你付出了全部也许就是得不到,哪里有绝对的公平而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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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叙走的第二天赵生生去了公司,金子那边已经得到信儿了,因为他今天去现场,没进去门打电话叫工人,工人说赵生生说的,不能放他进去,他瞬间就懂了。
可是不太怕。
也许这就是疯狂到极致的一种表现吧。
他怕什么?
怕开除吗?
他跟着江宁叙干了这么多年,付出多少?可换回来多少?
买别墅不停换车的人不是他金子,而是他江宁叙,江宁叙心里没点数吗?若是个人,就不能这样干,没有良心。
开着车回了公司。
赵生生在楼上,翻着一些合同的细节在追究,金子敢拉人下水,那那些人就不敢卖他,可合同条文都在这里放着呢,赵生生要追究,真的要打官司那些人也会怕,卖不卖的,你要什么话我们给就是了,一来一往,金子这事儿就兜不住了。
“金哥。”
金子看了一眼楼上,问礼仪:“嫂子在楼上呢?”
江宁叙去了外地他知道,昨儿临时决定的,好像是他妹出了什么事情,走的还挺着急的。
“嗯,生姐在呢。”
礼仪说了一句,心里直犯嘀咕,赵生生做事情没有背着他们,现在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金哥的事情,这……
金子蹬蹬瞪上了楼。
“嫂子。”
赵生生的视线离开手里的合同副本,目光在金子的脸上盘旋了片刻。
“你既然来我也不兜圈子了,讲讲这事吧。”
“我江哥没回来呢,我也和你讲不到,等他回来再说吧。”
有什么话他也是要对江宁叙讲,和赵生生讲不着。
赵生生笑了,笑容里挤出一丝残破的恶意。
“等江宁叙回来啊?觉得他知道这事儿能容忍你?还是觉得自己的位置已经到了别人取代不了的程度,一个监理而已,随时都能撤下来。”
金子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一个监理而已是吗?
“嫂子果然是好本事,话讲的这么地伤人,或许你根本就没拿我当人看,我为你家干活就是应该的,你既然说我是个监理,那就不该让我去监理以外的事情,做了监理以外的事情那咱们是不是该算算这工资怎么结呢。”
资本家啊,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好呀,那就算算这工资是怎么结的吧,我把你过去几年的工资单都打了出来,咱们就说说你看看上面的数字,你觉得这些数字对不起你的付出吗?全公司除了江宁叙和军招,你的工资最高,我若是没看错的话,这上面记录的并不是全部你的工资吧,这可以理解为加班费辛苦费吗?”
金子的脸色变了又变。
“嫂子你觉得我拿得多,那你也得看我为这个公司做了什么,做了多少的事情,军招多少的钱,我拿多少?”
军招一个月表面上瞧着就是两三万的工资,可私下呢,至少还有点股份,还有分红,自己有什么?
“你拿自己和军招比,那我就说说你和军招的不同。”
赵生生的话讲的特别的干脆利落又狠,军招是这个公司的半个主心骨,剩下的半个就是江宁叙,你金子不过就是给人打工的而已,凭什么提条件,你做了超出工作范围的事情,可你的老板也有给你提供超出这个职责范围的钱,不满意吗?
不满意可以走,没人强留。
金子让赵生生一说完,这脸色就格外的难看了。
“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