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修哥儿,我也洗希望我以后能找到好姑娘继承香火。”
季娑装作对赵修远的关怀十分感激的模样,冲着他笑:“修哥儿真好。”
被季娑这双弯弯的眼睛信赖地看着,赵修远感觉自己像是要飘了起来,然而季娑这番话他并不喜欢。
再好的人也配不上他的季聪弟弟。
正要提醒季聪弟弟小心图谋他财产的女人,门外却猛的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钱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兄弟,你弟弟在不在你房间里?我找他喝酒……”
居然还贼心不死地找到了这里来了!
赵修远摸上了腰间的刀。
季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拿起赵修远桌上摆着的酒往嘴里灌了一些——
等到赵修远打开房门的时候钱聪见到的是一个满身酒气趴在桌上睡着的季娑。
这小孩已经喝了这么多酒,看样子是不能将他灌晕了!
钱松心中遗憾,却只能将他加了料的酒带回了房间,然后唤客栈里清秀的小二进了他的房间。
……
季娑和赵修远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直到第二天下楼吃饭的时候,两人才发现客栈里的小二并没有出现。
掌柜的看着一行人的目光十分惊恐,连视线都不敢停留到钱松身上。
季娑心中察觉到蹊跷,偷偷往客栈后方查探:客栈后方摆着一具模样看起来无比凄惨的尸体。
季娑捏紧了拳。
*
几人继续赶路,到了夜晚便到了丰县。
丰县的守卫极紧,季娑和赵修远一路行来至少进过了五重关卡,而那些暗中跟着两人的手下无法突破这么多关卡,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娑和赵修远两个人进了丰县。
两人没有露出任何怯色。
钱松在丰县的地位果然极高。见到钱松,守门的城兵连搜查都不用,立即将他们放入了城内。
几乎是一行人一进城门,便有当地的官员迎了上来。
“你们俩要不要随我去看看?现在正是花开的时候,漂亮得紧。”钱松笑着邀请,摆出一副和蔼的模样拍了拍季娑的肩:“大哥带你们看看世面。”
季娑对钱松谎称说赵修远是出来游学的富家公子,钱松看他们俩细皮嫩肉,季娑看起来又极为好骗的样子,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身份。
钱松对季娑和赵修远势在必得,产生了将这两人养在身边的想法。
但是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像是会乖乖就范的。
他不想像那个小二一样把这两孩子玩死了,要他们就范便只能想别的主意:而恰好,他手头的福.寿膏恰好就是能控制人的东西。
赵修远看着钱松拍在季娑肩膀上的胳膊,眸光里划过一丝黯沉。
钱松带着季娑和赵修远去了城南,大片大片火红色的罂.粟花开得如火如荼,季娑表现得像是任何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目光惊奇地在田里到处看,而赵修远做不出季娑那般模样,便只能沉默地跟在他后方。
“你们跟我来,我让你们尝尝世上难得的好东西——”
“天庆国的使者们还在我们国内,你们别听官府说不能吃福.寿膏,”钱松带着两人边走边炫耀:“只是因为这东西太难得官府才那么说,要知道如今天庆国的皇帝都天天念叨——”
季娑和赵修远对视了一眼,跟着钱松走进了屋子里。
钱松关上了窗,想起不久之后这对难得的男子便会变成他的玩物,钱松便不由得觉得激动。
下一刹,钱松嘴角的笑逐渐凝固。
钱松脖子上划过一丝血痕,身体无声地倒在地上——
季娑朝着赵修远使了个眼色。
赵修远偷偷地从窗口钻了出去,紧接着房间里便传出了季娑的尖叫:“钱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救命啊!”
“呵!聪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