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之间牵根线,所以让他当了你的联络员,你别嫌弃他,他虽然年纪大了点,别扭了点,但是私生活一向干净……”
季娑没想到蜀书会认识那个联络员,不由得瞪大了眼。
蜀书仍在继续往下说。
“他伤势来势汹汹,激发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元帅……用了一些方式,”蜀书的声音有些含糊:“把他的精神力抽出进了游戏位面,而这个游戏位面如今又开始演变成了全真位面……”
这个‘又’字?
“等等!”季娑立即察觉到了蹊跷:“那之前的位面……”
季娑心中隐隐出现一种猜测,一时间心跳猛的加快。
“对,”蜀书深深地望了季娑一眼,苦笑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之前的祁焚和阮霄其实都是他,有些东西压抑久了就会变得疯狂,他自己都控制不住,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
“这是最后一次了。”蜀书哀求地望着季娑:“他不打算打扰你的,是我太过贪心,我怕他撑不过这最后一场……”
原来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
季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消化这个消息。
季娑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真相。
但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奇怪,如若没有元帅家族的参与,那仿真位面根本并不可能变成全真位面。
但季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刚开始在第一个位面的时候蜀书那种慌乱不似作伪。
季娑抿紧了唇。
脑子里乱糟糟的,有很多东西想要询问,然而一下子却问不出来。
蜀书没有说要是没治好会怎样,然而季娑想起了之前那些夜晚里男人压抑着疼痛的闷哼,显然男人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
然而这些蜀书并没有开口,那证明了这是不能透露的范畴。
“我有一个问题。你们之前的奖章,是不是也没寄错?”季娑压下心底的复杂,紧盯着蜀书的表情。
“没有。”蜀书低头望了望季娑掏出来的奖章,眼眸里有些留恋,抬头望着季娑挤出一个笑:“没有寄错,这是我们对你的谢礼。”
这是元帅的东西……
所以,连元帅都对那个男人看得很重吗?
在国家大义面前,季娑果断地抛弃了那些因为得知了男人的病情而生出来的复杂心情。
“我愿意参加这次任务。”
至于更多的疑问,在元帅见面会那一日,她会亲自从男人口中问到真相。
*
季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乱葬岗上。
‘哇’的一声,一只乌鸦从季娑的脑袋上方掠过。
周围布满了残破的墓碑,风吹得人透骨地凉,季娑旁边躺着一具男孩和妇人的尸体。
季娑皱紧眉打算爬起来,才发现胸口疼得厉害,季娑只能重新躺下恢复力气,同时接收了一下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是一个叫做天庆国的国家,这具身体的名字也叫季娑,今年六岁。
季娑的父亲季松是京都府尹,身为大家小姐,季娑原本过着衣食无忧的幸福生活,然而父亲一朝忽然暴毙,紧接着传出消息季松谋杀太子不成是畏罪自杀的消息,祸及家人。
季娑的孪生弟弟被充进了皇宫当了太监,季娑也当了一段时间的下等宫女,皇宫最是逢高踩低,吃不饱穿不暖,一个月下来,季娑已经被熬得瘦了一圈。
季娑的母亲袁瑰同样出自大家,找了机会求着娘家人动用了关系将姐弟二人带出了皇宫,袁瑰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姐弟二人不疑有他,吃下了袁瑰做的饭菜。
再醒来时,季娑便到了这里。
季娑也没想到袁瑰会存了死志在食物里下了毒,显然是打算一家三口一起去地府团聚。
……
袁瑰她这一死一了百了,却将帮她将儿女带出皇宫的娘家人带入了困境。
树倒猢狲散,袁家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