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路过社恐帝王);
他们的“调查”当然不会有结果。在先入为主的观点之下,他们一开始调查的方向就大错特错。现在除非dio穿着他那身亮黄色的皮衣舞到黑衣组织据点大门口,拿着个喇叭喊“本dio是吸血鬼”,不然黑衣组织的人绝无可能发现此事是他所为。
因此迪亚波罗倒半点也不担心dio连累自己身份暴露的事情,只围观这些代号成员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却触不到真相。
在他离开以前,琴酒拦住了他。身上还带着烟味的银发男人面色冷峻,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从身后拔出一把枪来。
“你加入组织的目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琴酒盯着他,如果迪亚波罗能克服与其他人对视的障碍,就会发现他眼中的绿色与自己真实的眸色颇为相似,“但我绝不容许有人对组织保佑二心。”
贝尔摩德和波本看起来对这种事**以为常,伏特加也毫无反应。显然,威胁组织成员、确保他们对组织绝对忠诚已经是众人都习惯琴酒会做的事了。
确定这一点之后,迪亚波罗更加不慌。
“当然,一切为了组织。”迪亚波罗答道——一切为了他的组织,没毛病。
琴酒冷哼一声,算是对这回答表示满意,暂且放过了这个新人。
第一个任务就被黑衣组织的boss叫停,莫名获得了假期的迪亚波罗并没有感觉自己有多幸运。事实上,他为不能提前去把安德烈纪德解决掉而感觉有些焦躁。
他这段时间似乎总陷在这样不稳定的情绪里,只能说虽然他来日本的决定合情合理,但是对他本人的心理健康实在是非常不友好。他甚至没有继续在外面行动,而是直接回到了骸塞。
往常在意大利时如果他感到这种过分令他不安的氛围,他就会将身体的支配权交给多比欧,把自己彻底隐藏在谁也不可能找到的角落里的感觉能让他感到安全。
但是多比欧不能出现在日本,就算在骸塞里,只要dio还在,迪亚波罗是绝不会放多比欧出来和后者互动的——迪亚波罗这时才有些后悔让多比欧以本来的样貌与热情扯上了关系。
“书在太宰治手里。”dio刚打完电话,大概是指挥他手下的替身使者去做了什么,转而看向迪亚波罗。
“他不会把书藏在身边。”
太宰治大概已经猜到了迪亚波罗的推测,并会对此作出安排。他必须将东西放在十分隐蔽的地方,而且决不能是自己身边。
迪亚波罗没想过要隐瞒dio这一点,太宰不是轻易就会被算计的敌人,他直觉对方恐怕比dio还要难对付。至少在获取书先对付天国dio的方面,dio和迪亚波罗的目的还是一致的。
紫色的藤蔓从dio手臂上延伸出来,绕着他的手,轻触桌上摆放的相机。
一张,两张,三张。dio的念写向来比乔瑟夫乔斯达的要准确,这次他却无法准确定位书的位置。这些照片显得模糊而诡异,文字组成的光环占据了整张照片——有许多重不同的字迹叠在一起,让那些文字看起来模糊不清而且无法辨识。
“这就是书?”此前,迪亚波罗对书究竟是什么其实并无概念,事实上,他一向很难理解这些虚无缥缈的、难以定义的东西,连虫箭也是一样。
“书是世界的基石。”而那些重叠的文字,每一层都书写着一个平行世界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窥见书的真相的人就相当于掌握了真理,除了他自身世界的未来之外,一切事实都会展开在他眼前。
dio毫不掩饰他脸上的志在必得。他对书能告诉他的真理倒兴致缺缺,他已经在短暂超越天堂的时限看中的是任何被写在书上的东西就会被转换为现实这一点。就像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