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曼在确认过好几次后终于确定沈希真的完全不同意他给昏迷的人检查身体, 任由他说出花来这人也完全不在意。
这是一个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说的人,却洞察力惊人。
大约在他们进门的一瞬间这人就察觉到他并不是医生。
这样就麻烦了,那个人全身都是让人避之不及的锋芒,且完完全全将他们当成了可疑人物,并毫不留情的将他们归类为需要驱逐的对象。
“既然如此,中尉,我们先去其他地方。”
威斯曼妥协, “走吧。”
一直看着那些人离开病房, 沈希这才重新坐回座位上,他盯着病床上还在安慰睡着的太宰治,眼中带着淡淡的温柔。
“快醒来吧。”沈希握着他的右手, “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接着整个世界陷入沉默,沈希叹了口气。
“好吧,刚才是开玩笑……我总是舍不得抛下你的。”
另一边,威斯曼去了石板之间, 诸位王权者也是第一次看到受损后的石板,说实话,石板看上去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唯一有些在意的是, 上面尚未干涸的血迹。
威斯曼伸出中指碰了一下上面的血迹,看着指尖的血液,威斯曼低声询问:“中尉, 这些血是谁的?”
“这便是刚才昏迷的青年留下的血迹。”
“当时的监控有吗?”
黄金之王让手下取出监控, 威斯曼静静的看着画面, 其他王权者也相当认真的观看,生怕遗漏了什么。
原本的画面相当安静,但就在下一秒钟,一个青年从空中瞬间降落,监控中相当诚实的记录下青年落下来的全过程。
在砸落在石板上的一瞬间青年还是清醒的,最起码他的眸中闪过痛苦,下一秒钟青年昏迷,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淌出,一道白光闪过,石板发出嗡鸣声。
“等一下。”
威斯曼将画面倒退,最后倒流到白光亮起的画面上。
“这是什么?”
“初步判定,这是这个人的能力。”黄金之王冷静开口,“但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威斯曼,你认为是这个人的能力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吗?”
“这并不合理。”宗像礼司道:“权外者的能力也是来源于石板,这些能力无法作用于石板才对。”
威斯曼摇摇头,“这些的话,或许那个人的同伴清楚。”
“你说那个男人?”灰王微微皱眉,“他看上去对我们敌意很大。”
赤王站在最后面,几乎要听睡着,其实这些人里面他才是最不在乎的一个,是不是王都无所谓,甚至如果能力全部消失对他来说好处比坏处多。
“那个人将死亡看的很淡,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也没有什么可以诱惑他,你们打算怎么做?”
“不管如何,先去看看再说。”
于是众人再次来到病房,只不过这一次威斯曼单独一个人进去,其余的人在门外等着。
周防尊靠在门框上,一副懒散的模样,在身上王之力消失后,他感觉全身都放松了很多,那种暴虐的情绪也从他身上消失。
“赤王看上去并不在意结果。”宗像礼司看向周防尊,“还是说,赤王认为现在的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周防尊轻呵一声,“这就不用你管了。”
病房内,沈希背对着威斯曼。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威斯曼站在门口,“请问你现在是否知道现在的情况,或者说,你知道石板是什么吗?”
沈希并不知道石板是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他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太宰治一个人身上。
“会有人因为此死去也无所谓吗?”
沈希声音冷淡,“他们死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先生你是在道德绑架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威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