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下回结果。”
万鹤洋没想到自家公子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当下心中一凛,忙应下。
袁劲这次烧得最差,烧成功的瓷亦不如另两人的器型好,当即有些沮丧,浑浑噩噩地回不过神来。
陆诚倒眼观鼻鼻观心,不露出什么别样的神色来。
樘华接着淡声道:“我瞧万师傅手艺不错,人品亦能服人,日后制瓷这头由你掌管。”
万鹤洋大喜,心里那点不踏实瞬间一扫而空,他春风满面道:“定不负公子!”
樘华点头,转向谷准,“你们将完好瓷器用纸张稻草谷糠等包裹严实,等会送到院子里去。”
处理好这头之事,樘华带着何梓何桦回院子,马车已套好,行囊亦收拾出来了,等谷准他们将瓷器送来,便可出发去皇都。
樘华长呼一口气,心里不知是激动还是兴奋,心跳得极快。
他带人上了马车,车轮咕噜咕噜向前滚动,带着他逐渐远离别庄。
张目四望,原野草木繁盛,不少农人正在地里做活。
这片土地,连带土地上做活的人,都在他名下。
马上就要到阳春三月,这几日未怎么下雨,地上干燥,马车也好走。
两侍卫在后头跟着,何梓何桦轮流驾车,樘华坐在车里,看了一路风景,又睡了好几回。
晚上照旧在驿站歇息,樘华以坐马车坐得浑身酸痛为由,早早打发何梓何桦二人,锁好门等着去先生那头。
前日的消息太过震撼,陈穗哪怕亲眼见着了,仍有些不敢相信,这天早早就过来了。
樘华来到书房换好鞋后才知道他已经在下面等着。
樘华有些愧疚,脑袋凑过来,小声问阮时解,“先生,陈兄未吓到罢?”
“我估计有点,不过不妨事。”阮时解见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眼里带着些笑意,“等会你再向他道个歉吧。”
樘华点头,脸上带着惆怅,又道:“我还得再向贺兄道歉,瞒了他这样久,恐怕今后还得继续瞒着他。”
阮时解道:“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你不用愧疚。”
樘华点头。
阮时解问:“那我先下去,换陈穗上来给你讲课?”
樘华忙点头,“有劳先生!”
阮时解下楼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放松一些。”
陈穗很快上来,樘华低着脑袋,垂首道歉道:“对不住,陈兄,瞒了你这样久。”
陈穗看着他,温和道:“没事,要是我,可能我会瞒更久,毕竟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
樘华松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多谢陈兄。”
陈穗也跟着笑起来,“那我们接着来讲课?”
“嗯嗯!”
这回陈穗只讲到十点,他收回讲义与书籍,又将给樘华带的延伸资料留下。
樘华有些恋恋不舍,“今日就讲到这里么?”
陈穗学着阮时解那样揉了把他的脑袋,笑道:“你来这边这么久,我们也没一起去吃过饭,今天带你去吃宵夜,怎么样?”
樘华一愣,立即笑道:“多谢陈兄!”
“你先收拾,我下去跟时解他们说。”
樘华隔三差五就能出去一次,不过他仍对现代生活充满着巨大的热情。
他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陈穗他们正讨论宵夜要吃什么。
陈穗觉得去河边吃烧烤即可,贺席岭觉得路边摊不卫生,坚决要去大酒店吃。
见樘华下来,三人视线刷地集中到他身上。
贺席岭抢先问:“樘华想吃什么?我们去酒店吃吧,尝尝毋米粥、椒盐虾、豉汁排骨……怎么样?”
他边问边使劲挤眉弄眼,力图将樘华拉到自己这边来。
樘华略一迟疑,再看阮时解眉目温和,张嘴应下,“行。”
贺席岭瞬间高兴了,拉着陈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