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这老婆婆患上了痨病,在这个年头可是要被传染的,还好她有救治的法子。
黎小小赶紧将老人抱回自家的地下室。
没一会,十几个官员朝着这边追过来,往黎小小家外围一圈包围起来,“房中主人出来,例行检查。”黎小小这才从房里走出来,看着这一群人,神情不悦,“官大人,发生了何事?”
为首的官兵看黎小小一脸的疲惫,大声呵斥,“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是否有看到过一个老妇人从此经过。“黎小小摇头仔细思索,”回官兵大人,并无所见,民妇也是方才被惊醒。“
“哦?是吗?给我搜。”
为首的那人显然不肯听黎小小的一面之词,一挥手,所有跟着的巡查兵分成两路开始围着附近搜索起来,黎小小淡定地站着,等着搜索,没一会,祁钰从屋内穿着外袍披着头发出来,“娘子,发生了何事。“
“夫君,官大人们在巡查。”黎小小走近男人,两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副夫妻相。
官兵搜索良久,可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那老妇人的踪迹,官兵开始加大搜索力度往山里找去,他们走后,黎小小打着哈欠回到房中。
半夜,她从房间起来,把书房上的那本书拿开,转动里面的小狮子铁雕塑按钮,地下室的门被打开,里面正好铺着一床被子和哪个老妇人,她睡得正舒服。
祁钰也进入到地下室中,他看着老妇人若有所思,“这个婆婆看起来很熟悉,小小,你为什么要将她救回来。”
“嘘,夫君,你看她不简单,若是死在我家门口,后果你想想。”
祁钰眉头一皱,算是明了,“小小,这是痨病治不好,你还带回来。”
“没事的,夫君。”黎小小却是不怕,她被空间灵泉滋润足月,身体早已练就很强的抵抗力,祁钰亦是如此。
两人看她睡得安稳,又转动机关回到房间中,黎小小用沸水煮来一碗艾草汤两人洗了洗手,便将这汤让屋后倒去,埋在雪地里。
......
次日祁钰的童生试即将开始,这天黎小小罕见要送他至考试之处,男人的脸色有些怪异。
“小小,今日大可不必送我去,夫君自有计谋。”祁钰脸色有些差,看起来非常不自然。
黎小小察觉到不对劲,“夫君,你可是有什么瞒着我?”
那牛车的罗大伯喊着,“快上来,要走了。”祁钰面色难堪,甚至变得很凶,“娘子,可是不听为夫的话,若是娘子执意这么闹下去,那这七日的脏衣物娘子自行处理。”
周遭天地寒冷,黎小小站在冷风中倏然想笑,这就是祁钰的狠话?
不让去那便偷摸着去,并非要跟着夫君一起去。
看到远处牛车走后,黎小小偷摸使用奔走的形式顺着下去。
好不容易看到祁钰进考场,一切都安然无恙,黎小小疑惑,究竟是何缘故这男人得躲着他。
难不成外面有人?若非如此男人怎会如此紧张?话说男人偷情是个什么模样?
若是被她当场逮住,那她一定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这男人指指点点,届时一笔休书,别提多潇洒。
黎小小一边窥探着男人的动静一边躲在墙头,脸上露出得逞笑容。
考试结束后,祁钰这才从考场出来,在他身边跟着个七尺左右的同门师兄弟,那师兄弟倒是看起来很白嫩。
虽然伪装的很好,但还是无意中暴露破绽,这个看似男的是个女的,祁钰居然被盯上!!!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黎小小怒,她势必要叫这对狗男女好好做人。
她鼓足气劲,气势冲冲要过去理论,半途中跳出来个中年女人冲在男人面前,扯开嗓子就直接骂,
“孽子,你去他人家中过得有滋有润为何不管养你到大的娘亲,你这样的不孝子,考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