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夏油杰的身体和咒灵操术都没有被脑花夺走。
不过对于羂索来说,身体还是需要更换的,只不过换成了一个另一个身为咒术师男人,脑门上依旧顶着那标志性的缝合线。
以更换身体的方式存活了不知多久的咒术师走在东京的街头,去赴一场咒灵的邀约。
或者更准确来说……
“您好,客人,是一位吗?”服务生对门口走进来的男人弯了弯腰。
“不,我来赴约。”絹索摆了摆手,准确的找到了那几个身影。
咖啡馆的一个四人卡座里,空荡荡的坐着一个身形纤细的青年。
来往的客人偶尔会惊讶于这外国青年的容貌,看他神态优雅的端起咖啡杯浅尝遏止,典雅的音乐声和他相得益彰。
只有羂索能看见,围绕着青年的”怪物”。
“没想到被你先了一步啊,”羂索拉开费奥多尔对面的椅子坐下,丝毫不在意这被咒灵环绕的感觉,笑道,“不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找到我。”
音乐声停留在结尾,睁开眼睛,费奥多尔淡淡看着他。
还没等开口,旁边的“火山”怒了。
“不要好像把我们忽略了还是当成什么工具一样,找揍吗人类?”
漏瑚并没有完全把的费奥多尔当成同伴,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要互相利用的。
滚烫的岩浆就燃烧在身边,可青年没有分给多余的眼神。
咒灵们也不敢完全靠近他就是了。
看到咒灵紧张的注意着费奥多尔的动作,羂索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术式呢,倒是很感兴趣。
“人类……愚蠢且罪大恶极,就是这样的生物罢了。”青年垂下眼帘,盯着杯子里褐色的液体,淡淡的说着不可思议的话,“世界上这样的生物,的确是太多了。”
羂索感兴趣道:“你想看见什么?”
费奥多尔:“干净的世界。”
这个定义很难概括,不过羂索若有所思。
“会阻止这件事的人不光只有咒术师,麻烦的也不单单是五条悟,有几个和我类似的存在待在那里,除掉他们,得到那本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同类?书?”
咒灵和羂索都看着费奥多尔。
青年笑了笑,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嘘。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忙了起来,待在会议室里也不冒头。
甚至看不到太宰治去自杀,特性完全不发动。
云景星见:剧本组忙起来才是硬道理啊!
合理的不用去自杀,哪有这种好事。
中岛敦他们在这种时候帮不上什么忙,故而他和泉镜花一起出去买东西了。
“镜花酱,我们得储备一些粮食呢,乱步先生的波子汽水快喝完了……啊,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商店里,翻找货架的银发少年温和看着旁边犹豫沉默的和服女孩儿。
等到买完东西一起走出来,天色也不早了。
这两个人最大的疑点大概是学生的年龄,却没有去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然而不想好好放学的好像不单单是他们。
“都说了——揍这里!”
“这张脸生来就是要挨揍的吧?看起来也太好打了。”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还真是……”
中岛敦听见巷子里传来的辱骂声音和拳脚相加声后,顿时愣了愣,下意识把买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拔腿跑了过去:“住手!”
“嗯?”几个高中生回过头,困惑的看向中岛敦。
那个被打的身影就倒在那里。
该不会这么巧吧?
中岛敦下意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