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种的河曲马,像是和西南马混出来的。”范咏志淡淡的说道。
“什么?那厮可告诉我这是纯种的河曲马啊!妈的,我得找他理论去,还好请您给掌掌眼,谢谢范爷了。”豪绅很是气恼,但还不忘跟范咏志道谢。
范咏志摆了摆手,示意豪绅去吧。
等豪绅离去后,范咏志右手扶着后腰,扭了几下身子,这是他来北义城的第四个年头了,他有些后悔听人怂恿跑来这北义城了。
也不知他那朋友哪来的消息,说这北义城周围有一条金脉,那可是一整条啊,而不是单单一座。
据说有不少人盯着这条金脉,可惜的是,至今为止无人发现。
这条金脉的存在,鲜有人知,整个北义城里知道的人估计都不超过三个。
但是北义城外,就有不少人知道了,盯着这金脉盯的最厉害的一股势力,就是那伏牛山上的一伙土匪。
伏牛山距北义城六十里,骑马奔行的话,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范咏志开始担心自己的另一个朋友,那人说要去把伏牛山的匪患解决,单枪匹马一个人去的,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他甚至已经利用空闲时间用木头做了块牌位,只是还没把名字内容刻上去。
要是被他那朋友知道了,就算活着回来也得被活活气死。
“范爷,我这车轱辘好像有些变形了,您给我瞧瞧呗?”又有人找上了范咏志,是个赶马的车夫。
范咏志点了点头,除了擅长养马品马,他还能兼顾修车,只要和马有关的东西他都略懂一点。
“开裂了,我给你先固定下,早些去换一个吧。”范咏志说着就开始张罗工具。
不一会儿,就给那车轱辘上敲了块木板上去,达到了临时固定的效果,不至于走着走着车轱辘就崩了。
“谢谢范爷,一会下山我给你弄点野菜。”那车夫笑了笑。
“谢了。”范咏志点了点头。
等车夫离开后,范咏志抬头看了看天色,怎么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中午,那小丫头该来给他送饭了吧。
果然,不一会儿,远处就出现了一道蹦蹦跳跳的身影,手中提着个食盒,跑的可欢实了。
“范叔,我给你送饭来了。”小丫头片子说道。
“又是红薯?”范咏志抽了抽鼻子,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爹又输钱了,没钱买菜,昨晚不就是吃的红薯吗?”
小丫头片子正是那温宜年的女儿温念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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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温,怎么回事,孩子正发育呢,不吃点好的。”
范咏志微微皱眉,随即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塞到了温念梳手里。
“去买根糖葫芦吃。”
“可不许再偷偷把钱留给你爹了。”似是想到了什么,范咏志又叮嘱道。
以往范咏志给温念梳的钱,都会被她交给自己的父亲温宜年。
“知道了!”温念梳又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范咏志摇了摇头,这丫头,十有八九不舍得买糖葫芦吃,而是会把这钱给他爹。
范咏志打开食盒,里面是三个巴掌大的红薯。
“唉!一会怕是又要放几个响屁了。”
范咏志叹了口气,吃这玩意会让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在丹田处产生气体,随后等到气体达到一定体量,就会伴随着巨响被排出体外。
拿起其中一个吃了起来,范咏志眼前一亮,今天这个竟然是白心的红薯,可比那软踏踏的黄心红薯香多了。
“不好!”
范咏志忽然暗道不妙,看着四下无人,赶忙跑到堆起来的麻袋后面,躲好后,又探出头来看了看,在确定无人之后,又把头缩了回去。
噗,噗噗,噗噗噗……
几声宛转悠扬的声音从麻袋后面传出,不久后,范咏志一脸舒爽的从麻袋后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