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昨天勾引了两句,温觉微笑着不抽手,也不迎合。
他怪没意思的,就自己回房间睡了。
第二天一醒,发现alpha女人早离开,他自己懒懒呆着别墅,下午她那小beta秘书带了一堆东西出现在礁山。
“这是什么?”他瞥了一眼桌上玻璃罐子装好的糖果。
是弧形包裹的糖衣,看上去容易让人联想起钓鱼鱼瞟,都是白白淀粉一样的厚重。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他指的是罐子里的糖果。比起糖果,他更看好那玻璃罐子,起码价值不菲。
梳着标准背头的beta男人有一张可爱老实的娃娃脸,他毕恭毕敬先朝谢隽打了个招呼:“您好。”十分有礼节。
谢隽上扬的眉眼一展,觉得有意思。
这人是温觉的秘书,他见过几次。见的次数估计比见金主的次数还要多。
谢隽不免想起曾经为了演戏,看过的片子。早些年代的时候人们书信不方便,大多是通过身边的小书童传信,打点之类的联系,那个时候他们这职业大概跟戏子差不多,为了攀上高枝。
花点辛苦钱打点也是正常的。
谢隽的目光只瞟了一眼那玻璃罐,很快转头面对这可能有话语权的“秘书”。
“你好。”男人笑了小,脸上表情友善,一双桃花眼蓄了不少年纪的风情。
他没钱,只有脸。
铭雀尔不是个相貌主义者,可知道王爵包养这艺人开始,多多少少需要关注娱乐新闻,以备不时之需。
而谢隽两个字只要出现在搜索引擎中就不会少了让人浮想翩翩的“故事”。所以铭雀尔还是很好奇的。
因为刚刚谢隽的疑问,铭雀尔拿出一块米色的手帕十分仔细擦拭起周边.......根本不存在的“脏”。
铭雀尔一面擦一面解释:“这是王爵喜欢的,这几日王爵都会在礁山休息,所以提前布置一些物品.......”
谢隽昨天买验孕棒的风波还没下去,这几天的拍摄进度暂停,先等花边新闻热度降下再进组补拍。艺人嘛,不火的要趁机拉踩,谢隽到了瓶颈期已经不需要炒作来提高热度,他只需要沉淀进行转移危险。
李兰叫他别出门。
他也安然自得。
当听小秘书说温觉最近都留在礁山。不免想起昨天握着女人的手,一下子又烫了起来。
他的手可真烫。
“哦。”谢隽最惯于的就是坦然掩藏,越极端他越掩藏平淡。
虽然昨天温觉听到“孩子”两个字后,没有如往常避开。可也没有动容,就像她说过:“先生,我什么都给不了你,纾解、爱情.......都不行。”
她真是善意又残忍。
小秘书走了,留下一堆莫名其妙又平常的东西。
*
温觉回到礁山别墅,大概是傍晚七点左右。
通过人脸生物面孔,自动调试的大门慢慢打开。温觉拿着蓝白的军装,手腕因为解开袖口微微露出白皙的肌肤,她的模样有倦意,杏眸浮了些沉色。
没有听到谢隽的声音。
据她所知,他今天留在别墅没出过门。
温觉将手里的外套挂在玄关衣架上,腰线上的褶皱慢慢抚平。
不缓不慢。
看见玄关处的糖果罐头,女人想了想,修长白皙的指节扣在罐盖“咔”。
瓶盖打开。
带有苦涩甜腻的味道能够满足嗅觉。
那颗做工粗糙的糖果被取出一颗,放入口。味道化在味觉,一点点碾碎卷着舌尖平复了眉间的疲倦。
温觉走入客厅时,还是个有礼儒雅的alpha所控长。
出现在女人浅色的瞳孔中的景象不是似笑非笑慵懒的omega男人。
而是个穿着淡粉色围裙,系得宽松羊绒衫勒出平弧度的腰身的背影。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