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付家的种,我们这不是帮人家养野种吗?这样的亏你愿意吃,我还不愿意呢!从明天开始,你哪里也别去,在家照顾孩子,我就不信抓不到她们的把柄。”
付爸爸没有吭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次日,张晓琴还是和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梳洗打扮完,正好赶上午饭,吃过午饭把孩子的奶喂了,她就哼着小调出门了。
这个点,大部分人都还在睡午觉,外边鲜少有人。
若换作以前,付爸爸和付妈妈这个时候也该带着孩子小息一会儿。但今天,两老口都待在屋里没睡,只是禁闭着房门,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付妈妈从窗户眼上,看到鬼鬼祟祟朝外走的张晓琴,赶紧将手里还未睡熟的孩子交到付爸爸手上。
“把孩子看好了,我这就捉奸去。”
付爸爸不解的问道:“既然你认定孩子不是付俊的,干嘛还这么上心照顾?干脆现在就扔给晓琴不是更好。”
“你懂个屁,这叫不打草惊蛇,不然怎么能找到真相。别磨磨蹭蹭了,不管怎么说,在没找出真相前,她还是我们付家的血脉,你好生照看着。”
付妈妈说完,打开门,找了一顶草帽作伪装,偷偷摸摸紧跟在张晓琴身后。
张晓琴带着付妈妈在村里绕来绕去,付妈妈这老胳膊老腿都走硬了,也没察觉到张晓琴有什么异常。顶多就是和村里的老男人们,说些挑逗性的话。
来来回回好几天,她也没跟出什么异常来,倒是换来腰酸背痛和两条硬腿。
付妈妈真的都打算放弃了,可就在第六天,事情却有了转机。那日,她照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张晓琴身后,在离牛娃家不远处,张晓琴却停住了脚步,朝身后扫视了一下,付妈妈急得慌忙躲藏,将脚都扭了。
张晓琴见四下无人,又快速溜进了牛娃家。她也是熟门熟路了,再加上牛娃随时随地都给她留了门,所以只要她想来,哪怕是半夜,也不会吃闭门羹。
付妈妈揉着疼痛的脚,小声的嘀咕着,“我的个神呀!险些吓出三魂七魄来。”
她一边揉着脚,一边试探性的把头从芭蕉林里探出来。
此时的张晓琴,已经在牛娃屋里了。付妈妈一看跟丢了,一瘸一拐的从芭蕉林里钻出来。
“怎么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人了呢?莫不是让她察觉到了?不应该呀!一路上都挺小心的呀!”
付妈妈四下找了找,疑惑不解的嘀咕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前面不远处不就是牛娃的家吗?她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她忍着脚上的疼痛,朝牛娃家的方向走去,四处张望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她偷偷趴在门缝上朝屋里看。
堂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桌子什么也没有,她又轻轻挪步到卧房的窗户跟前,窗户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了下来,里边是什么情况根本看不到。
她围着牛娃的房子,前后左右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可以透风的地方。
这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她也弄不清楚张晓琴是否在里边,只好垂头丧气准备打道回府。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传来张晓琴的嘤咛声,那浪货般的声音,她怎么也不会听错,她可以肯定,张晓琴就在这屋里无疑。
她气得暴跳如雷,拼命拍打着牛娃家的房门。
屋里的两人闻声,吓得停止了运动。
张晓琴反应过来,不满的嘀咕道:“这大中午的,是谁呀?这么扫兴。这声音拍得给它追魂夺命似的,好像恨不得把你家门板大卸八块似的,是不是你得罪谁呐?”
牛娃一脸委屈样,“我怎么可能得罪人,我这么好相处的人,要说得罪,除了你那一家子,怕是没人与我为敌吧!”
“你应一声打发走了就是,赶紧的,办正事要紧。”
在张晓琴的催促下,牛娃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