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中不中意,付娇蓉,娇美的娇,芙蓉出水的蓉。”
张晓琴瞄了一眼黑炭头般的孩子,觉得把这个名字用在孩子身上,简直是玷污了这些字的美意。
她皱了皱眉,没有吭声。
吴菊真谁鉴貌辨色,赶紧说:“好名字,付娇蓉,常言道:女大十八变,小的时候丑,长大了可一定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就付娇蓉吧!你说呢!晓琴。”
吴菊边说边给张晓琴使眼色,张晓琴这才应到,“好,怒是孩子的爸,这取名字的事就你做主,你觉得好,那就叫付娇蓉。”
付俊这才端着饭碗走出门去。
吴菊不忘补上一句,“付俊呀,把门带上,晓琴刚生完孩子,见不得风。”
付俊应声,出门时顺便把门给关上。
听到付俊的脚步声走远,吴菊这才劈头盖脸的痛骂张晓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这好歹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能说抱去送人呢?”
“这有什么嘛,又不是要要她的命,再说了,当时你不是也那样对自己的亲孙女的吗?这倒好,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吴菊气得火冒三丈,把手里的孩子扔回张晓琴手里,狠狠的戳了一下张晓琴的头。
“那能一样吗?那是有病的孩子,我们没钱医,留在身边也是等死。再说了,那也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看看你自己,让我把你送人我舍得吗?我可告诉你,以后再也别给我提这件事,你就给我安分着点,好好把孩子养大,安安分分给我过日子,听到了吗?”
张晓琴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给吴菊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嘀咕着,“行了,这么凶,跟它吃了**似的。”
“行了,你好好养着,我去给你和孩子买点必需品,记住,把不该说的话都烂到肚子里,她——付娇蓉,就是你和付俊的亲生骨肉。”
张晓琴板着个脸,勉强的点头应着。
吴菊说完,这才急匆匆的朝门口走去。
淑梅原本以为日子可以这么平淡过下去的,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即便她咬紧牙冠努力坚持,上天却不愿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日,她在村口碰到张炳林,张炳林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在原地打转。
她从外收工回来,随口问了一句,“阿爹,你一个在这里打转转做什么?是掉了什么东西吗?”
张炳林见有人声,抬起头来,兴奋的抓着淑梅胳膊,激动的说:“阿菊啊!你可回来了,我怎么忘记回家的路了呢?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来来回回总是要回到原地。”
什么?阿菊?
淑梅满头雾水,张炳林就是眼神再不好,总不会连自己和吴菊都分不清呀。
她慌忙放下肩上的锄头,紧紧拽着张炳林的胳膊,“阿爹,我是淑梅呀,你看看清楚?”
张炳林抬起头来,盯着淑梅,“啊?淑梅,谁是淑梅呀!你明明是阿菊呀!你这又给我唱哪一出?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啊?”
淑梅满头雾水,用手摸了摸张炳林的额头,又把手放在放在张炳林眼前晃了晃。
张炳林嫌弃的将淑梅的手打开,又开始来来回回打转。
“阿爹,你别吓我呀!你到底怎么了?”淑梅再次拽着张炳林的胳膊,着急的问。
“咦!文大嘴呀,碰到你真好,我这记性呀,哎!怎么一下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你给我指指路,带个路也行。也不知道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走来走去都回到原地。”
张炳林这次可更离谱,他居然把淑梅认成文大嘴了,抓着淑梅的胳膊求她指路。
淑梅不再追问,她估摸着这张炳林不是简单的什么眼力不好,他是神志不清。
她扛起锄头,拽着张炳林的胳膊把他扶回家里。
一进院门,吴菊见淑梅背着背篓扛着锄头,两人又一起回来,她还以为是张炳林去淑梅地里帮忙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