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
“这可不行,我们一定要把你俩安全送到家,这是领导的指示。”这公安同志也算是负责,非把张炳林她俩送回家,才肯返回。
人家也是好意,张炳林也不好拒绝,再说了,他们这么大老远的把自己和小双凝送回来,连杯水也不让别人喝上一口,这好像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张炳林只能应着,在村民们的簇拥下,领着两名公安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吴菊这两天过得实在是憋屈的慌,自己的老伴带走小孙女离家出走,自己的亲闺女说两句就跑得人影也不见,两天一夜也不着家,留下她孤家寡人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她这大半辈子都是吵吵闹闹走过来的,家里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她实在是不习惯。心里都快憋出病来了,见到院里的鸡鸭鹅,她都觉得特别的亲切,忍不住想上去和它们多聊几句。
张炳林和公安们来之前,她正蹲在院里,对着院里的鸡自言自语。
张炳林一行人来到张家院子外,张炳林客气的将公安引进院子里。
吴菊听到张炳林的声音,激动的回过头来。她原本以为是自己产生幻听了,可没想到这一回头,让她真的见到了张炳林,她是又兴奋又愤怒。
“公安同志,你们坐,我上屋里去给你们倒水。”
张炳林还客气的引公安们到石凳上坐下,说着就准备进屋去给公安们倒水。
这出去晃荡了这么久,一进门话也不跟自己说一句,还顾得去招呼客人。吴菊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手里的鸡食盆子,冲上去就抓起张炳林一阵劈头盖脸的痛打。
“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在外边混不下去了,现在知道回来了。你当我吴菊这里是什么,是茶馆还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是有能耐了,老了老了翅膀还长硬了,你咋不去上天?不中用的东西……”
张炳林抱着头躲闪,两人在院里追逐着,扭打在一起。
站在那里的小双凝,一边哭,一边帮张炳林求情,“奶奶,你别打爷爷了,你别打了,都是凝凝不好,你罚凝凝吧!爷爷都好几天没吃饭了,你别再打他了,呜呜……”
小双凝声泪俱下,用她那双小手,不停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一个公安把小双凝抱在身上哄,另一个公安上前去劝架。
“叔,婶儿,你们别打了,有什么好好说,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公安同志拼命的想将两人分开,嘴里不停的劝说吴菊和张炳林。
吴菊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去劝,她觉得拳打脚踢还不够解气,她顺手抄起院里的铁高粱扫帚,朝着张炳林腿上,腰上一阵猛打。
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下,吴菊还能意识到轻重,每一下都没有打在要害处。
“婶儿,有话好好说嘛!你这咋还用上扫帚了,要真把叔打出个好歹来,你上哪后悔去?”
公安同志还是继续拼命的劝说,试图上去阻止吴菊。
吴菊气得一扫帚拍在公安同志身上,指着公安的鼻子咆哮到,“别以为你们是当官的,我老婆子就怕你们,这是我的家事,你们管不着。你最好闪开一点,要是不小心把你们打出个好歹,我看你们才没地后悔去。”
张家这么大的动静,再加上又来了公安,很快张家院门口就被村民们堵的水泄不通。
“你——”
这公安憋了一肚子火,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心帮人民办事,却还不被理解,无缘无故挨了这么一扫帚。可他是代表着整个派出所的形象,代表全国上下千千万万人民公仆的形象,他心里再憋屈,却也不能有半点的火气,还要好言好语相劝。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看来这要想富不但要先修路,好要彻底的让人们思想丰满起来,不把大把时间花在这些无畏的家长里短上。
“婶儿,我们是人民公仆,是警察,你这样可叫袭警,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