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猛看着从裤裆里滴滴哒哒掉到地上的尿,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泡尿给折腾得颜面尽失,他感觉自己被狠狠羞辱了一番,连作为男人那仅剩的一点尊严也被剥夺了。
他暗暗发誓,若能从这里活着出去,一定要让害他的人,痛不欲生。
正当他又恨,又愤怒,又出糗的时候,他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
鲍爷带着几个马仔,出现在了吴猛眼前。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自觉的冲到那两个熟睡的马仔身旁,将两人叫醒。
起初,两人还很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嘴里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前来拍打他们的手狠狠的甩开。
“走开,别烦,头痛得很。”
打手们俯下身去,凑到两人耳边,大声的说:“鲍爷来呐!”
“鲍爷,鲍爷来了,哪?在哪?”
两人慌慌张张从梦中惊醒,睡在门板上那人吓的从门板上翻滚到地上,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两人战战兢兢跑到鲍爷跟前,俯首低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的日子过得挺逍遥呀?二锅头,烧腊,这日上三竿了还睡得跟它猪似的,我看要反过来叫你们俩爷才对呀!”
鲍爷的语气很缓和,不带一点盛气凌人之气。但这两人却好像很怕似的,双腿都在打哆嗦。
“鲍爷,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鲍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们这一次。”
两人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猛磕头求情。
鲍爷没有说话,转身走到吴猛跟前,叫人端了把椅子过来,他脸上露出悠闲自得表情,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就那么盯着吴猛看。
“兄弟,不,应该叫你吴大少爷才对,昨晚可还睡得舒服?”
鲍爷转动着他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紧不慢的问吴猛。
吴猛怒眼瞪着鲍爷,心中的怒火让他两眼充满了血丝。
“我和你无冤无仇,到底是谁要叫你对付我的,是不是我家里那只马蚤狐狸,怕我碍着她谋夺我家的家产,想把我除之而后快。”
“还真不愧是太子爷,说话都这么文邹邹的,我这个粗人可听不习惯这些文词雅语。我嘛!也只是替人传个话给你,以后离青商集团的大小姐远一点,保证我以后不再找你麻烦。”
鲍爷说了绝不把尚董说出来,他这么一说,不是不打自招吗?是傻子也会把这事和青可联系到一起,那这事不就真的成纸包不住火,早晚查到尚董身上去。
“青商集团?”
吴猛那憔悴疲惫的脸上,露出几分惊色,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事怎么会和青可扯上关系。
难道是可可?不,绝对不可能,虽然认识可可不久,但我能看得出,可可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再说了,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和这些人扯上关系。一定是他们怕扯上自己,顺便找个借口来搪塞我的,对,一定是这样。
吴猛此刻心绪很乱,他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否定自己的想法。
鲍爷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到吴猛身旁,拉进他和吴猛之间的距离,近得吴猛甚至感觉得到从他鼻孔里呼出的热气。
“对,以后你若再敢靠近大小姐一步,我就挑了你的脚筋,也或者直接把你阉割了。我鲍爷的威名你可以到处去打听打听,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鲍爷用手紧紧捏住吴猛的下巴,凶神恶煞的咆哮到。
吴猛只感觉下巴一阵剧痛,想要张嘴说话也使不出力。
鲍爷好像是闻到了吴猛身上的尿马蚤味,特意朝他濕漉漉的裤裆看了一眼,又特意看了一下吴猛身上的伤痕。他脸色骤然一边,招手让还跪在地上的人过来。
跪在地上的那两个马仔,赶紧从地上爬起,战战兢兢跑到鲍爷跟前。
鲍爷掏出一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