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
看到张晓琴发脾气,躬身劳作的吴菊,抬起头看了一眼西边的日落。从田间走出来,挨着张晓琴坐下。
“晓琴啊!这地里的确刨出几个钱来,但民以食为天,我们这些农民不靠种地为生,还能靠什么?哎!若是你弟妹在,我就不会为生计发愁了,地里的活也有唐博艺来干,可她这一失踪,什么都没有了。”
张晓琴就是那种说不得的性格,不但说不得,还绝不允许别人在她面前夸她讨厌的人。
“阿娘,到底谁是你亲闺女呀?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不是阿娘胳膊肘往外拐,是你呀!哎!我真发愁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儿子也没了,儿媳妇也没了,你这个女儿,我怕也是指望不上的了,以后临了怕是要喂狗去。”
两人正聊着,那日和张晓琴抢洋姜那人路过,无意间听到两人的谈话。她用讽刺的语气插了句嘴,“哎呦喂!这不是张晓琴吗?”
两人闻声不约而同的一起回过头去,张晓琴一眼就认出了此人。除了那次抢洋姜和这人有过交集,平日里很少见。
张晓琴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理这些不相干的人,她累得腰酸背痛,巴不得就倒在地上好好睡上一觉。
“怎么?这就不记得了,今日怎么萎靡不振呀?那日同我抢洋姜的气势哪里去了。”
那女人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到,张晓琴不明她的来意。自己好像没有得罪她吧!除了那次抢洋姜,这八婆不会因为那么点小事记仇,想来讨公道吧。
讨就讨,我张晓琴还正愁满肚子的火没地撒呢!非得骂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才知道错了。
张晓琴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
“干嘛?是找骂来的?”
“你这嘴是出了名的,我怎敢鸡蛋碰石头,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还要请你解惑。”
“有屁就放。”
此刻,吴菊也站起身来,抱起地上的双凝,认真倾听两人的谈话。
“我说你这么聪明,干嘛把好好的金龟婿拱手相让,听说蒋家那小日子过得,天天是大鱼大肉,家中的娇妻也是温婉贤淑,羡煞旁人啊!”
那女人满脸的陶醉,说得是垂涎欲滴。
“蒋家,哪个蒋家?”
“还有哪个,当然是你的前夫蒋福家啊!你不知道吧!他现在的媳妇还是我亲侄女呢!你儿子都叫我一声舅婆,论辈分你还该叫我一声舅母呢!”
张晓琴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女人,看样貌也不过和自己年龄相仿,她侄女,那不是还真是个嫩妻。
她心中燃起嫉妒的火焰,她都还没有找到归宿,可恨的蒋福怎么可以先一步重组家庭,而且知会都不知会她一声。再怎么说,她也是孩子的亲妈,给孩子找后妈,也要让她把把关吧!
她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自以为是,总以为没有她,蒋福就过不下去似的。
这女人的话,显然是在打张晓琴的脸,张晓琴已经气得青筋暴涨,咬牙切齿。
“舅个屁,别在这里瞎嚼舌根,滚,有多远滚多远。”
张晓琴拿起地上的扁担,高高举起,大声咆哮着把那女人赶走。
很显然那女人还意犹未尽,她还有更劲爆的话还没说呢!就这么硬生生被赶走了。
她边走边嘀咕着:即便没说完,就这些就够她吃一壶的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谁的东西都想抢,让你尝尝鸠占鹊巢的滋味。恶心死你,活该有今天的下场。
原来这女人还真是记着上次抢洋姜的仇,故意说这些消息来恶心张晓琴的。
看那女人走远,吴菊试探性的问:“晓琴,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蒋家日子真的过得那么好,早就劝你别冲动,那蒋福是个勤快人,你跟他吃不了苦,你还非得……”
“行了,阿娘别说了,你就放心,明天我就回蒋家去。”
“去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