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板借钱给我应急,只是有恩与我,我绝不会失言的,有借有还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在这个时候,文才还不忘炫耀一下他的满腹经文,用些文邹邹的话回应老板。说完,和昭阳一起急急的走出了房门,径直朝刚刚那张战桌走去。
这次不用昭阳再煽风点火,文才自己都一个劲的猛下注,一轮一千一千的往桌上拍,没玩到十把,借来的五千块就一分不剩。
五千块,在那个时候,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可到文才这里却像变成纸一样,就这样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现在他是被逼到了绝境,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文才输完后,昭阳还假惺惺的在旁边安慰他,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傻傻的看着桌面愣了片刻,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没有再让昭阳带路,自己独自再次朝老板的房间走去。昭阳还假惺惺的在旁边安慰他,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进去毫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又开口向老板借钱,一开口又是5000。
这次老板没有之前那么痛快了,他好好衡量了一下,最后借了3000给文才,并且言明这是最后一次,还特别强调准时还钱。
文才拿着这最后的希望,再次扑到了牌桌上。之前5000都轻飘飘就出去了,这次3000肯定是更快,很快文才又变得身无分文。
他再次去向老板借钱,这次老板再没有之前那么客气,厉声拒绝了文才。
文才不再像前两次那么有底气,不敢再坐到那张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俯首哈腰苦苦央求。
这些放贷的,也是衡量了借钱人的还钱能力的,他们认为这文才,顶多就只能借这么多,说什么也不会再多借一分钱给他。借的太多,收不回来,这不就是赔本买卖吗?他们可没有这么傻。
无论文才如何哀求,老板还是不动声色的抽他的雪茄,估计是听文才的话听烦了,他给旁边的保镖挥了下手。
保镖点头应着,走过去推文才,欲强行将文才推出门去。
“赶紧滚,再不滚,就要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味道。”
文才如今是穷途末路,那肯这么轻易罢休,和保镖拉车着,继续哀求,“老板,求求你,再借我一点,就1000,就1000……”
见好说无用,保镖一拳给文才打了过去,文才被打翻在地。他踉跄从地上爬起,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此时他眼里只有钱,已完全忘记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老板,求求你,再借点……”
还没等文才说完,保镖拽着他脖子后的衣领,将他拖出了门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文才兄弟,这是怎么了?”
守在门外的昭阳和小伟,赶忙假惺惺上前去关心文才。
那保镖对着门口守门的保镖说:“找几个兄弟,送他们出去。”
那守门的保镖,对着场子周围站守的其他人招了招手,一下过来好几个人,连推带拽,将文才等人带出了场子。
一出门,他们又被强行蒙上了眼睛,等再次摘下眼睛上的布条,他们已经又在“不夜城”的房间里了。刚刚送他们过来的人,也不见了踪影。文才打开后门,在后巷子找了好大一圈,也没找到赌场,这赌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都是他们精心设计的,怎么会让文才这么容易找到,若这么轻松就找到,那不知道早就被拆了十七八回了。因为他们收账的时候,难免不使用到武力。得罪的权贵当然也不少,为了长久的生存,只能做到隐形,让人找不到,拆不了台。
文才无奈,只好和昭阳小伟走出了“不夜城”的门。
一路上文才不再和昭阳他们称兄道弟,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