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毫不费力。
孟念回到了酒楼,对着叶孤城笑了,“阿城,我回来了。”她这语气,骄傲得很,一点都没有自己闯祸了的感觉。做了事情倒是没有解决的能耐那才叫做闯祸,但是做了事情却有轻而易举地解决的能耐,那就不叫做闯祸了。
叶孤城为她倒了一杯茶,“辛苦念念了。”
孟念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不在意地挥挥手,“不辛苦不辛苦。”
“混账东西!”蔡相爷在得到消息以后,气得将手中拿着的茶杯给扔了出去,碎片落了满地。
回话的下人不敢动,心中却在庆幸没有砸到自己。
“你先下去。”
“是,相爷。”下人躬身后退,关上了书房的门。
蔡相爷气得在书房里团团转,神侯府那些混账东西,还有诸葛正我那个老匹夫,他们总是在碍事,总是在碍事。刘厚雄的事情就有神侯府的插手,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损失了一个这么好的钱袋子。
没有刘厚雄,蔡相爷每个月都少了很多的进项。这珍宝阁是他手底下最能赚钱的铺子之一,也是他的钱袋子。虽然是放在了六分半堂的名下,也由六分半堂的人来经营,但掌柜是他的人,这实际上控制的人也是他。
现在,神侯府又来插一脚,又动他的钱袋子,这让蔡相爷如何会不恼怒呢?但是最让他恼怒的是,他近日不能够找神侯府的麻烦,是以才会气得将手中的茶盏都给摔了,那可是他最喜欢的茶盏之一。
还有无花,虽然蔡相爷知道无花没有安什么好心,但他自己本也就是和他面上合作。只要能够对自己有利,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结果呢,结果无花也被神侯府给抓走了,还给处置了。
到现在蔡相爷都不知道无花在临死之前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让他很是忐忑了一段时间。直到见皇上毫无反应,他在安心了。
都是神侯府的错,就光知道盯着他。蔡相爷愤恨难平,却也没有办法。
各国使臣进京在即,自己要是动了诸葛正我那个老匹夫,皇上也会不满的。蔡相爷能够混到这个位置,可不是个没脑子的,于是便只能够忍了。
等等,那个什么孟姑娘,是最先掺和进来的吧。不能动诸葛正我,难道还动不了一个女人?
“来人!”
正午时分,孟念坐在屋顶上,引动日曜之力修炼。等到告一段落,她方才睁开双眼,翻身从屋顶上下来。双脚刚落地,就听见了一阵幽远动听的琴声。她循着声音而去,看见了在凉亭之中抚琴的叶孤城。
孟念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一抬,手上便拿了一个埙。她放到了唇边,跟上了叶孤城的琴声。
叶孤城的琴声不停,他只是抬眼看着凉亭外的人,而又后垂下了眼眸。他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垂下的眼眸满是情意。
凉亭内外,一人抚琴,一人吹埙,琴声与埙声相合。
隔壁院子的林平之停下了手中的剑招,站在原地仔细聆听。桃夭也从草木之间钻了出来,落在了林平之的肩膀上。
“林平之,这声音可真好听。”桃夭不由得感叹,“我从来没有想过大人也可以吹奏出这样的声音。”毕竟在她看来,大人总是动不动就动手,吹奏这样文静的事情,委实和大人没有什么关联。
林平之伸出手指弹了弹桃夭的额头,“安静听着吧,叫孟姐姐知道了,你又要挨揍了。”她上次偷跑出去差点被吃,被孟姐姐救回来以后,养好了伤势就被揍了一顿。
要是孟姐姐知道她这样说话,难保不会又挨揍。
桃夭眨眨眼,闭上了嘴巴,再不敢说话了。看吧,大人就是喜欢动手的。
一曲毕,孟念踏步进了凉亭,笑看着叶孤城,“没有想到阿城还会抚琴呢。”
叶孤城抬眼看她,“念念是否觉得我只会练剑?”
孟念笑着摇头,“那倒不是,毕竟我见过阿城的字,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