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了,别说他本人了,就是他全家的性命也不够抵罪的。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闻和道:“没有,我明白了,只是我家公子伤重,可否请殿下网开一面,我愿意替公子受双倍刑罚。”
“双倍刑罚,不要命了!”不等闻行昼说话,武安惊呼出声。
武俊闻言,立即扯了扯他的衣袖,让他赶紧住嘴。
他看着这小子才不要命了!
武安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哥哥,随即看向了闻行昼,期望闻行昼不要答应。
三十大板已经是不轻的惩罚了,足以让一个大男人躺上一个多月,六十大板,对于女子来说,很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
闻行昼的神色冷下来,眼神阴冷地看了一眼这随便乱插话的小子,没有搭理他,一口回绝了闻和的提议。
“我不会让你代替他,我只会惩罚真正有罪之人,除非你能给我合理的理由,告诉我这玉佩确实不是你公子捡的,我才会取消惩罚。”
武安被闻行昼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不过听说他不会让闻和代替,倒是松了口气,然而最后两句话,他又有些不明所以。
而武安不明吧,闻和却明白。她看向闻行昼,闻行昼也直直地看向闻和。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
闻和知道他的意思,玉佩究竟怎么到祁宜修手里的,无非两种可能,第一,那夜夜半前来,闻行昼故意丢在她房间的。第二,是他派暗卫,塞到祁宜修手里的。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祁宜修偷的。
第二种情况,闻和即使说出来,闻行昼也不会承认的。
那么只有第一种情况了,闻和环视了一圈在旁边目光炯炯的众人。
而对上闻和的目光,大多数人都挪开了眼神,不敢直视。
闻和静静地扫视过每个人,最后将目光放到了闻行昼身上,看清楚了闻行昼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
闻行昼想让她亲口说第一种情况,说他们夜半私会,在众多人面前亲自承认与他之间的关系。
如此,他才会承认,才能饶过祁宜修。
华行昼是在逼她。
祁宜修通过华行昼的言语,也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攥着闻和的衣角,不想闻和承认,慌乱地又急切道:“没有什么隐情,如殿下猜测的那般,这个玉佩就是我捡到的,一时偷懒,想第二日再还给殿下,殿下惩罚我吧,三十大板,快惩罚我吧……”
闻行昼静静地看着闻和,在祁宜修急切的呼喊下,奴仆们一动不动。
“不是的。”闻和如了闻行昼的愿,一字一句道:“这枚玉佩是怎么丢失,殿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阿和!”祁宜修拼命地拽着闻和的衣袖。
赵固见状,连忙示意奴仆按住祁宜修的手。
“阿和!不要说下去了,殿下你惩罚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祁宜修挣扎的叫喊,甚至哀求道。
闻行昼眯起了眼睛,又让人将祁宜修的嘴巴堵住,知道闻和的态度又所软化,道:“哦,你继续说。”
闻和看也没看祁宜修一眼,仿若真的与他恩断义绝般,道:“这枚玉佩是殿下落在我哪里的,前夜,殿下离开时,不小心掉落在我房间,因为殿下与我关系特殊,所以我一时间找不到时间给殿下送过去,却不想被公子发现,拿走了,如此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闻和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俱是一怔。
有几个聪明人,如杨义,武俊从闻行昼的神态上,大致猜出了他的目的,但是却没想到两人早已暗通款曲。
可是,如果真的早就郎情妾意,为何殿下又特地弄今日这一出,逼迫闻侍妾当众承认与他的关系?
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说出来,谁的脸上也不好看。
几人心中疑惑不已,而不太聪明的几位少爷,如武俊弟弟武安,却只顾惊愕,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