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之人。
如若只是下界之人也就罢了,就怕那女子是妖魔一类。
虽然那女子身上好似并没有妖魔之气,可是想到看见那女子时神魂颠倒之感,他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也产生了怀疑。
禹藏皱眉思索中,陶钥按耐不住的追问道:“你有分寸?你要如何做?”
“我已经约了行昼明日午时见。”禹藏道。
不管那个女子的身份如何,他都是华行昼喜爱之人,就算有所怀疑也不能轻举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提醒友人,然后自己恪守本分。
陶钥不可置信,“你……要和他说我们偷窥之事!?”
“这有何不能说,大不了他生气被他揍一顿罢了。”禹藏淡淡道。
陶钥顿生心虚之感,偷窥之事却是不是不能说,只是他这起了异样心思之人只想把这件事情瞒得死死的。
陶钥这理由说不出口,便不再说话,只是拿了茶杯继续喝茶。
喝完了茶,两人离开醉仙楼,踏出醉仙楼外,陶钥犹豫许久,还是没忍住问道:“如若那女子真不是仙界之人,你要如何?”
禹藏眸色微沉,道:“不是我要如何,而是行昼要如何,我会劝他走正确的道路。”
说完,禹藏不再说话,直接抬步离开了。
陶钥闻言神色失落,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最后才远远跟上。
两人的御剑飞行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远处。
而在两人离开后,醉仙楼二楼,绿宣看着呆呆在景栏处的杏林,畏惧的喊道:“杏林,她们一会就过来,你、你进来吗?”
杏林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思考她刚才听到的话语。
不是仙界的女子,和华行昼有关……
他们所说的女子是华行昼真正所爱之人吗?
那日,在梧桐林,华行昼口口声声说喜欢爱撒谎,狡猾又虚伪的女人。
可是杏林又怎么不明白。
不,他不是喜欢那样的人,只是他喜欢的人恰好是那样的人而已。
那天,看着华行昼的背影,她忆起往日种种,如拨开迷雾,彻底清楚了一些事。曾经,那些她自以为华行昼对她的特殊,其实都是对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会帮她?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和其他人目光不一样?为什么又那样排斥她?
一切都只是借着她在看另一个人罢了。
可即便只是那人的阴影下的存在,杏林也想被华行昼看在眼中。
这些天,她努力的成为华行昼口中另外一个人的模样,现在,那个人竟然出现了吗?
杏林攥紧了手,她不甘,不甘至极。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和她有着像是的外貌,性格如华行昼所说的那般恶劣,但是却获得了华行昼的喜欢?
明明那么丑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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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钥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自从见到华行昼房中女子一面,自此,他便魂牵梦萦。
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看书修炼,那人浅笑的神态总是时不时地掠过他的脑海。
而每每想起,便又是一阵痴想。
可那是华行昼所爱之人。
他不知她姓名,不知她年龄,什么都一概不知。
但是想见她,想与她说话,想……
不,只是听她说话也好。
陶钥看着书看着书,便怔怔出神。
这些时日,他甚至都找到了那日华行昼为女子讲解的心法。
他看着,推断出女子是风灵根,便兀自喜悦许久。
可是看着看着,他又很快失落下去了。
母亲见他如此,还特地前来询问。
陶钥搪塞了过去。
他天赋虽然不错,但却自小体弱,平日里虽不像华行昼那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父母也是多有宠溺。
他从未过体验过这种欲求不得之感,这种感觉如百爪挠心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