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根据谢从凝长久以来的经验,前者的实现性要更大。
最他对面,君应怜见谢从凝发呆,也不打扰,默默走开。
她是个相当保守的性格,今天跟陌生男子多说了两句话已经很难得,并没有拉长相处时间的打算。
谢从凝回过神时,佳人已经不见芳踪。
回想方才的相遇片段,忍不住感叹,厉清嵘奶奶年轻时挺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态了呢?
这个世界区域实在是有限,谢从凝用了半天时间已经走了一个来回,因为没有钱,他只能靠跟野狗玩打发时间。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勉强体会到一些恶鬼的痛苦,天天在同一个世界循环,真的会逼疯人。
时间一长,野狗都腻味了,甩开谢从凝和几个小孩子混在一起。
谢从凝长叹一声,很快锁定一个位置。
恶鬼怒气值继续上升:“谁叫你爬我家的墙?”
谢从凝趴在后墙上,院中的女子正在清洗梨花的花瓣,似乎是准备做甜点,清清嗓子,开始唱《西厢记》: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君应怜吓了一跳,看到墙上似笑非笑的谢从凝,笑着摇了摇头,躲到屋中。
原还想继续扮个痞子,一道刺目的亮光直下,谢从凝抬起头,太阳正以无限快的速度向自己靠近。
世界要毁灭了?
这是谢从凝的首个念头,不过很快他就悲哀的发现,被这太阳砸到的只有自己。
令人迷惘的混沌中,一道尖锐的女声将他强行唤醒。
谢从凝呻|吟一声,费劲地睁开双眼。
江女子的脸出现在视野范围中,很是惊奇道:“你怎么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她还以为谢从凝会在恶鬼制造的梦境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谢从凝的大脑还处于卡壳状态,下意识回答道:“英雄救美。”
江女子表示不明白,谢从凝傻笑道:“我调戏了厉清嵘的奶奶。”
“……”
目光相当一言难尽,她早就知道谢从凝是爱作死的性格,但最近对方作的频率已经从以周为计数,变成以日为单位。
悄咪咪望了下厉清嵘的脸色……很平静。
像是没有波澜的湖水,过分平静了。
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谢从凝终于彻底清醒,回想起刚才说的话,立马解释道:“是梦话。”
厉清嵘双手交叉放在腿部,露出一个他看不懂的笑容:“无妨,我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听你的解释。”
谢从凝向江女子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后者视若无睹:“今天的你,一如既往的骚气。”
谢从凝默然,乖乖将梦境中的事道来。
语毕问道:“那恶鬼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种一知半解的感觉相当不舒服,而且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梦境中如果做出了不得的事情,对现实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影响。
江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脑袋,是想不明白的。”
谢从凝没有生气,只要坚持自己的准则,遭殃的就是别人。
江女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见到谢从凝露出这种诡异的微笑,顿时产生危机感。
谢从凝忽然对厉清嵘道:“你奶奶年轻时,是个挺幽默的姑娘。”
“是么?”
谢从凝颔首:“一个大美人,性格也挺有趣,特别是笑得时候,梨涡很漂亮。”
再别说了。
作为旁观者,江女子明显能感觉到厉清嵘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郁,简直是要黑化的节奏。
“这么说,你很喜欢她?”
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靠近,谢从凝坦然道:“挺欣赏的,可惜如今变成蛇蝎心肠之人,也不知她遭遇了什么。”
准备和厉清嵘交流一下,结果一对上后者的眼神,吓了一跳。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