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发了人类的想象力。
厉清嵘当天做了声明,否认了自己受伤,只说是吵架后对方想吓一吓他罢了,将事情弱化成普通的家庭纠纷。
群众在看热闹,一些商界精英却是震惊……
“是真的么?”一个富二代询问家中长辈。
“放屁!”
厉清嵘被迫害?开什么国际玩笑,那家伙腿残心可黑着呢,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可是媒体都这么说了,”富二代指着版块上的照片:“你看他嘴唇发白,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这就是厉家人的阴谋,恐怕是两人生活不睦,为了防止分割家产,才设计陷害,故意把脏水往另一半身上泼。”
风波来的快去的也快,群众都是用同情的目光去看待厉清嵘,而在上流社会,则反了过来,大家只当谢从凝被算计,觉得人也挺可怜的,不合心意就被一脚踹开。
谢从凝在警察局两天,第三天重见天日时,人都清瘦了。
厉清嵘来接他的时候外面围了不少记者,他像是早有准备,带了几个保镖开路。
谢从凝上车后被热闹的场景震惊:“为什么会有媒体?”
厉清嵘反问:“你说呢?”
谢从凝不说话了。
车子开走的瞬间,谢从凝从后视镜看到试图冲过来的记者,心有余悸。
再一刷手机,他成了现代陈世美,不禁悲嚎:“我的一世英名!”
厉清嵘冷笑一声。
“我这也是权宜之计,”谢从凝:“江女子呢?”
厉清嵘:“早你半天离开。”
没有追究祭天的言论,谢从凝虽然夸张,不过如果自己在局子里出不来,确实有诸多不便,届时媒体报道的可能更难听。
江女子的电话打过来,谢从凝接通后还没来得及询问后者怎么有自己的电话,耳膜就遭遇了疯狂咆哮,几乎囊括了谢从凝所知道的所有骂人言语。
谢从凝默默听着她骂了一刻钟:“好歹你比我早见到阳光。”
“你把我供成主谋,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才出来!”江女子恨恨道:“差点就被当成邪教了。”
谢从凝真诚致歉后道:“我们应该相信你的判断。”
那日不宜出行。
骂了一堆,江女子心气平了,顺着他的话茬赞美自己。
谢从凝:“不如替我算上一卦?”
“早就算过了,在局子里算得,”江女子的语气诡异的温和:“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
谢从凝反复确认后问:“还有救么?”
江女子残酷挂断电话。
从前厉家的佣人看谢从凝是鄙夷,现在多是不解,报道扑朔迷离,他们也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一开门就有饭香传来,谢从凝瞧见厉文霍,退回厉清嵘身边:“这是不是血光之灾的预兆?”
厉清嵘:“你再往后一点,就会有。”
谢从凝低头一看,脚离轮椅轱辘就差一点点距离。
厉清嵘坐电梯上去换衣服,空间里只剩谢从凝和厉文霍,他站在原地,思索下一步该如何。
厉文霍:“别杵在那里碍眼。”
谢从凝拖慢步伐走到桌边,尽可能坐的离远一点,喝了口水:“君子动口不动手。”
厉文霍冷冷注视他。
谢从凝正色道:“真要动手,你未必打得过我。”
话说的三分水分,七分实力,从前他有专门练过,招式还记得,就是不知道现在这幅身子骨能不能承受住。
“原本你的职责是照顾清嵘,”厉文霍语气淡的可怕:“现在看来,你给他带来的多是不幸。”
谢从凝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目光中的怯懦荡然无存,“结婚后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是我,阎王殿走了一圈,记忆全无,好不容易出院了,在别墅见到鬼也就算了,出去打工还能碰见杀人案……这么一连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