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蛟怒视着儿子陈宇翔,刚要发作。
坐在上座的陈建文摆摆手道:“行了,要教子,回去再教也不迟。陈德柱也是陈家血脉的,以后都多帮衬帮衬。”
“实话说,他们这四家都穷了些,寿礼别说送了,就算没送,也不该有闲话的,这是一个心意,不是比价格的。”
一番说教后。
一家人都应了一声。
陈小凡以为再吃吃喝喝,就算完了。
哪知,还有第二轮拜寿。
这第二轮拜寿,是由陈建文老爷子出一个彩头,然后孙子辈的人表演才艺,只选出最好的一个人,获得这个彩头。
而今年的彩头,是俞县里小吃街的两间商铺。
这可是价值五六百万的门面房,就算是一直过着富足的陈宝珠,都不由擦肩磨掌。
更别提剩下的几个人了。
都是望眼欲穿管家手中的房本。
陈宝珠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那就我先来好了,让几位堂弟和堂妹们想下,该表演什么,能得爷爷的青睐。”
陈建文笑着点头,“这丫头打小就识大体,本来这一次的彩头打算是不弄了,临时又起了意,所以没有告诉你们。”
“不过,只要你们才艺够好,就算拿不
到房本,也要给你们些东西,让你们高兴高兴。”
众人都迎合了一会,这才坐了下来,等待陈宝珠的才艺表演。
不多会,陈宝珠穿着一身击剑服走了出来,还有一名他的对手,同样的打扮,只是看个子,应该是一位男性。
两人朝着场上行了一礼。
之后,便是两人很精彩的击剑表演。
陈小凡看着这一幕,给了很中肯的评价,表演还挺好看的,但一点都不实用,属于花架子。
不过也能看出陈宝珠堂姐,是有专门学过的。
第二个是陈宇峰,他的表演是太极拳,播放着一套太极音乐,打起来拳来,行云流水,让人赏心悦目。
陈建文都不由拍掌连连道好。
第三个陈宇飞,是表演的摔跤。
陈小凡蹙眉,不解地小声道:“这怎么表演的,都和武术有关,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的陈德柱忙道:“你这个二爷爷,从小就有个武侠梦,所以你这些堂姐和堂哥都是顺着他的意思,听说都学了一门专长的。”
他话锋一转:“你等下打算堂演什么?”
陈小凡想了下,“拳脚已经有人表演了,要是还选这个,未免有点一较高下
的意思,如果可以,舞剑也可以。”
陈德柱苦笑不得,“上那去给你找剑来。”
陈小凡耸耸肩,道:“树枝、棍棒都可以当成剑,就是凑个乐子而已,不用太过讲究。”
上方坐着的一名青年笑出声,“舞剑?不会可别出去出丑了,我看这彩头早就预定了人的。”
这名青年叫陈朔,一个堂哥。
为人圆滑,其他几个还在局促,他就能到处攀关系了。
本来就听闻这个叫陈小凡的堂弟,之前还是一个傻子,再一听他信口开河地说要表演舞剑。
真是没忍住,所以出口嘲讽了一句。
他好歹现在定居在俞县,比不上这些含着金钥匙的堂姐和堂哥们,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山村傻子?
“怎么可能是预定好的彩头,大家都有希望的。”
陈德柱说了一句。
陈朔眼一翻,“不管是谁得到彩头我都信,但是咱们这些堂亲里恐怕不会有人得,他们会啥才艺?难不成表演挖坑种地?”
陈小凡冷着面道:“你可以说咱们没才艺,但是不能说人家彩头预定的。如果有本事就夺彩头,没本事就当一乐。”
“人家拿出来这么大的彩头,是要了你什么好处
了?你这样诋毁人?”
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