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不好耽误你工作。”
谷哥摇头,“没事。”
这时一个女生正好下楼,看到谷哥后停下着急的说道,“谷哥!快,薛总生气了,他想下楼,但是电梯还没修好……”
谷哥听到后险些哭出来,“这、看来这顶楼我是非去不可……小楚,咱们一块上吧我去安抚客人,你去顶楼花园的左侧取放在墙边的酒,照他意思盖了一层红布,拐个弯过去在方块花房的后面。”
楚修:“好,您去忙吧。”
说完,楚修一步三个台阶轻轻松松把他们抛在了后面。
谷哥扶着扶手网上看,人都傻了,“我年轻的时候,身体肯定也这么好。”
楚修中途歇了两次,到三十六楼时他一出楼梯口,就听到了叮~的一声。
“真是抱歉!电梯刚刚修好了,薛先生这边请。”
薛先胜不耐烦的等了一眼谷哥,脖子上的骨质吊坠露了出来。
楚修站在他们看不到的视线拐角,正好看到了他戴着的吊坠。
果然,恶鬼保命的骨头,就在薛先胜身上!
薛先胜进电梯的那一刻心里忽然戈登一下,透过闭合的电梯门他才发现自己的一直放在衬衫内的吊坠刚才被拿出来后居然忘记放回去了。
薛先胜祖上来钱的路怪异离奇,经历了好几代人才把大多数钱过了明路。
但是钱也会使**膨胀,按照父亲临终前说的话,今年应该就是他们薛家再次发一笔横财的时候,但现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父亲临终前说的,支撑他们薛家金钱源源不断的那笔横财还没有来。
不仅没来,他唯一的儿子还被人陷害致死。
薛先胜面露凶色,四十多岁的男人保养的很好,虽然样貌普通,但带着一股寻常人难以接近的气息。
这股气息中夹杂着权势和利益,也带着一股浑然而成的威压,可以把他和身边站立的任何人用一种天然的屏障划分开来。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多次捐款,经常在大众面前露面的慈善企业家其实是一个玩弄舆论,掌控媒体,在境内境外谋取非法利益的恶徒。
电梯缓缓而下。
薛先胜在离开酒店前已经派保镖清场,各大媒体都被挡在路对岸,没有任何一个镜头能够捕捉到他的表情。
顶楼,楚修穿着一身酒店员工的制服,推着装有换洗床单的小车离开薛先胜的房间。
少年温驯有礼貌的神态让许多人都放松了警惕。
良好的演技把他真的变成了华盈酒店的一份子。
——
西阴街警察局。
赵警官还是没能从徐昧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同时为了防止再次出现被恶鬼附身的情况,他也要求其他同事非必要不近身。
长时间的审讯几乎磨灭了徐昧的全部意志,赵警官在调监控的时候发现,他有时候癫狂,有时候平静,让人很难理解。
距离抓捕当天已经过去五天,薛家那边一再逼迫,外界舆论排山倒海。
徐昧坚持一个字都不说,只有赵猛愿意说出详情,但这个详情有谁信。
徐昧瘦小的躯体乖乖的定在椅子上。
但赵警官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绝望。
那是个看不到天光,要把秘密深深隐藏的人。
许伍撑着脑袋琢磨着。
许伍:“赵猛说的有些离奇,但也比徐昧什么都不说强,讲道理,我真的觉得赵猛的话值得相信,这小子看起来不想是个无缘无故疯狂杀人的变态,但偶尔发狂像是在压制什么的表现又有点……精神疾病的意思。”
许伍叹了口气,“赵哥、外面的舆论发酵的可太厉害了,徐昧的出生日期,身份证号,认识他的邻居,还有小时候就认识的同学现在都在网上发言,那些新闻媒体就差没数清他有多少根头发丝了。恐怖、太恐怖了。
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